在加拿大
身为第三代沙皇亚阿力克赛一世之子,彼得大帝(Peter the Great)吸取欧洲新教国家的经验,为俄国重建了新的秩序,彻底改变各项因循自拜占庭以来的传统。有鉴于父亲曾经因为宗主教尼康的宗教改革运动而短暂蒙羞,彼得大帝藉由俄罗斯宗主教亚德里安(Adrian)1700年去世的机会,停止宗主教的选举。在历经宗主教职缺长时间的空窗期后,他并于1721年正式废除主教制度,以“神圣宗教会议”取而代之;至此,原来教会的中央行政单位就成了国家组织的一环。由沙皇特派的行政官员(“高级教会庶务员”)得出席所有会议,甚至监督管理教会事务。此外,彼得大帝也颁布琐碎的宗教规章,作为俄国境内所有宗教活动的运作细则。当时教会内部由于守旧派势力的分裂,无法推举有力的发言人捍卫自身权利,只有走向被动接受一途。在彼得大帝的革新下,俄国教会迈向历史的新纪元,直到1917年,其带来的结果并非都是负面的。例如,彼得大帝的教会顾问群皆是毕业于基辅学院的乌克兰高级主教,他们为俄国引进西方的神学教育,其中最著名的是彼得大帝的好友-普斯科夫市的枢机主教费欧凡·普克波维奇(Feofan Prokopovich)。整个18世纪,俄国教会持续在亚洲进行宣教工作,也兴起许多宗教作家及圣徒,包括佛罗尼斯的圣米乔芬(St. Mitrofan of Voronezh, 死于1703年)、列东斯克的圣提康(St. Tikhon of Zadonsk, 死于1783年)-一位德国路德宗乔安·阿恩特(Johann Arndt)和德国敬虔主义的仰慕者-,以及其他杰出的高级主教和学者如莫斯科的大主教柏拉图·李夫辛(Platon Levshin, 死于1803年)。所有挑战沙皇对教会影响力的尝试,最后总以失败告终,其中罗斯托夫的大主教亚斯尼·麦特耶维奇即因为反对凯萨琳女皇所主张的教会属性世俗化,遭到罢黜且死在狱中(1772年)。当时的俄国弥漫着一股世俗化的官僚气息,对于隐修主义的复兴显得相当不利,即便如此,来自基辅的年轻学者派西·威力克夫斯基(Paissy Velichkovsky, 1722-94)依然促使了复兴的发生,随后也成为罗马尼亚宁次男子修道院的院长,他所译《慕善集》的斯拉夫语版本间接造成了19世纪俄国静修传统的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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