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华人论坛 美国留学移民留学美国的那些“奇葩事”:我在美国的生活你
在加拿大
2012年夏天,当中国大陆学生刘逍然怀着对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Columbia University Journalism School)的向往,拎着箱子踏上纽约的土地时,台湾学生杨咏任正从台北奔赴纽约市立大学(The 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追寻自己的电影梦。这时,姜滢已经从纽约的福特汉姆大学(Fordham University)取得了工商管理硕士学位,正打算在这座世界之都大展拳脚。就是那一年,根据美国“开放门户”报告(Open Doors)提供的数据,2012/2013学年在美国留学的中国留学人数超过23万人,比上一年度增长21.4%,占在美国际学生总数的28.7%。中国连续第四年成为向美国输送留学生最多的国家。而在刚刚过去的2014年,“开放门户”报告将2013/2014学年中国留美学生人数调整至逾27万人。增加的国际学生中有约58%的人来自中国。这是由美国国务院教育与文化事务局支持的“开放门户”连续第十年报告在美国高等教育机构学习的中国学生人数以16.5%的平均速率增加,预计未来仍将保持两位数的增长。留学美国的那些“奇葩事”这么多的中国学生来美,那么留学美国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本月上旬,28岁的杨咏任带着自己的电影短片《我们留学生》(Study Abroad)在北京丶南京丶上海丶太原丶天津等地一路巡展,分享他和影片制片人兼编剧姜滢留学美国的“奇葩”经历。这部约30分钟的电影短片呈现了三个故事,而这三个故事全是留美学生遇到的问题:租房丶学业丶社交。“我不想讲留学生光鲜亮丽的一面,去了自由女神像,在哪儿又吃了什么美食,我想讲的是我们在留学生活中遭遇的困难。”杨咏任解释着为何负面故事占据了全片。电影在北京的展映选在了一家书吧。一个周五的傍晚,现场来了将近100人。这让人在纽约用Skype与现场连线的姜滢多少有些惊讶,毕竟拍摄的初衷只是源自她想改变外界对留学生花天酒地刻板印象的一个单纯想法。为此,姜滢一连写了20个小故事。杨咏任从中挑了3个拍摄。第一个租房遭遇奇葩房东的故事就依照了姜滢的亲身经历。“那时,我告诉我母亲房东抽大麻,所以想搬家。我妈问我是不是搬到别的地方很贵,我说是的。她说那你别搬了。”回想起曾经困扰她的过往,姜滢如讲故事一般笑着告诉记者。这个1987年出生的山西太原姑娘从10岁开始离开父母去河北石家庄求学。当靠自己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父母也不会过于担心她的生存能力。她说,母亲从小告诉她,“摔倒了不许怪别人,自己摔倒有什么资格哭,爬起来继续走”。这样的故事,杨咏任听了不少。他的一位来自墨西哥的同学房子租了两周,一天突然进来两个彪形大汉要把他赶出去。尽管他的同学签约手续齐全,也报了警,但最后连租房的押金都没被退回来,只好在研究生院的沙发上住了一个月。“不一定是中国留学生,只要是国际学生都有不同的难处。”这是一直热衷惊悚电影题材的杨咏任转而接拍这部电影的原因。他相信,那些奋斗在海外的心酸,一定能在留学生群体中引发共鸣。留学生?留美学习生活!在台湾,杨咏任的家庭经济状况还算不错。世新大学电影系毕业后,从小没怎么离开过台湾的他想走出去看世界。电影工业的兴盛令美国成了杨咏任的首选。但初到纽约的印象却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杨咏任就读的纽约市立大学位于哈林区。“房子老老旧旧的,路上走的都是黑人。”体格不算魁梧,身上带着台湾人书卷气的杨咏任在心里嘀咕,“我的学校居然在这样的地方,确实有点担心。”与杨咏任不同,热情开朗的白羊座姑娘姜滢首选纽约作为留学目的地是为了找寻那种周围人都是精英,恨不得她跑步都跟不上别人节奏的环境,这样能令她获得前进的动力。而纽约给了她到家的感觉。她清晰地记得她第一次来到曼哈顿的情景。“我从曼哈顿火车站走上楼梯,第一次看到曼哈顿的人头攒动,步速之快,恨不得一边小跑着一边还在接着电话。我觉得我站在原地不动都有碍交通。当时我就哭了。我从小就梦到我在这样的城市生活,高楼大厦林立,走在街头都没有阳光,都被高楼挡住了。到处都是精英,大家步速很快,我如果站在街头会被大家的摩肩接踵蹭到。我当时的感觉就是‘This is my dream city! I'm finally home!’(这是我梦想的城市!我终于到家了!)”姜滢梦想着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然而找房子的遭遇却像一盆凉水泼下来。但她却说,正是这些难题帮她一步步走出了“空心罐子”的阶段,而今看来都是成长的经过。“美国的教育很具有实践性,所以一上来就是案例教学丶公司实习丶学校助教等,要写个好的市场战略,或者分析一个项目的可盈利性,或者数据分析某个营销案例,我都做到了,那种感觉很棒。”姜滢说。这也是杨咏任在美国学习的感触。“美国的教育很开放,不仅是课堂上学到的,还有博物馆,也可以接触到来自不同文化的人。这在创作上是无形的帮助。学校的教学在台湾也学过,在美国只是用英文的方式重新学习一遍。但美国的学校有世界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留学生,就像一个小联合国。这是最特别的经验。”在美国,遇到彼此按照天秤座的特质,杨咏任本该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但他似乎对神秘丶恐怖和惊悚更感兴趣。由于恐怖片和喜剧片要充分了解观众的心理,被公认为世上最难拍的两大题材,杨咏任却一心想走上惊悚导演之路。何况,在被他视为个人代表作的“Sweet 16”入选了费城亚裔美国人电影节丶洛杉矶惊悚电影节之后,更给了他走下去的信心。“对我影响最深的是《午夜凶铃》和《咒怨》。看的时候很小,印象太深了。所以,小时候被吓,长大了才会吓别人。”杨咏任开玩笑地说。杨咏任相信,正如一部好的恐怖片就像一场成人礼。在生活经历了挫折和痛苦之后,启发也会随之而来。在他看来,在美国最难的是找到自己的定位。一开始,他很想融入美国人的圈子,但中间的文化隔阂令他知道这有多难,难免会退回到华人圈。这也正是姜滢的感触。两年前的她很想融入美国社会,天天尝试与美国人玩在一起, 甚至有意不与中国同学走得太近。后来,她发现有些文化真的只有同胞才能懂。“在美国,台湾人比较孤独,因为越来越少的台湾人出去,想找到合作伙伴就更难。而今,越来越多的大陆人来美留学,虽然两岸文化也有差异,但毕竟语言相通,很多人希望了解彼此,反而拓宽了两地人交流的空间。”杨咏任说。“相对台湾人的温和,保守,不那么激烈,大陆人的优点是他们很积极,很敢冲,很有野心。”姜滢就是这样一位大陆人。而且,美国的留学经历进一步让她的性格得以彰显。姜滢说她很喜欢折腾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这并不能被中国的价值观很好地接受。“家人总是说我干嘛浪费时间在与学习没关的事情上,这有什么用?要出国的时候,亲戚也说女孩子出国多辛苦,考个公务员喝茶看报纸拿工资多好。可我绝对无法忍受那样的人生。”就像这次拍电影,姜滢说她的家人一定会说“拍电影是你能干的吗?那么多大导演拍不过来,要你去插足?!”但纽约没有统一的价值观。即便别人不理解你在做的事情,他们也会尊重你的选择。也是在两年前,姜滢在微博上发现有学生导演正在甄选演员,她想去体现试镜的感觉。那一天,她认识了帮忙试镜拍摄的杨咏任。留还是不留,从来都是一个问题在几轮巡展过后,姜滢和杨咏任如今的想法是将《我们留学生》做成一个长期的平台,让更多的导演拍出各自的留学故事。“现在已经有5组华人导演在拍摄。我们也希望将这一题材拍成纪录短片和网络短剧。”杨咏任说。当前在一家服装公司担任网络市场营销分析师的姜滢希望能够留在纽约。“我挺喜欢纽约的,这里的竞争环境和自由土壤很适合我的性格。可你知道工作签证只有六年,拿不到绿卡也无法在这里久居。”姜滢说。手上还有几个拍摄项目的杨咏任也在努力申请艺术人才签证。“纽约是一个非常自由的地方,让我变得更有创意和大胆。所以只要不饿死,我就会一直拍下去。如果得到了O-1就相当于工作签证,可以当Freelancer(自由职业者)。如果没有通过,就回台湾从零开始。”在杨咏任的微信(在中国流行的一种用于手机的社交软件)朋友圈的个人主页上,他选了一张放着光芒的镶有“Hollywood”(好莱坞)字样的星星图片作为封面。而个人简介上却用繁体字写着“人生无趣,纽约无聊。”姜滢则是在微信的个人简介中提醒自己,“大胜必经大忍,大败常因心切。”电影短片的结尾,三个故事的主人公聚在一起喝下午茶,各自都避讳向对方道出生活的苦衷,而是尽力表现着生活的美好。“我当然不会说我在纽约花的这两年是在浪费时间。但值不值得还要看我以后的发展。目前,我觉得留美的经历是值得的。如果当初没有去美国,我今天也不会来大陆做巡展。”杨咏任对记者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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