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华人论坛 温哥华 Vancouver神秘的阑尾zt
在加拿大
神秘的阑尾 人吃五谷杂粮,身体难免会出些小毛病。对普通人来说,阑尾发了炎被割掉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但是,前东北某市粮站职工李红痣虽然也跟常人一样吃五谷杂粮,却矢口否认自己生过病,面对一张有着他老婆李瑞亲笔签名的割阑尾手术单他更是声嘶力竭进行否认。 从手术单上看,1984年7月8日上午,吉林省人民医院收治了一个名为李红痣、工作单位为长春市粮油公司的男子,诊断病情为急性阑尾炎。当天下午,他们为该患者做了阑尾切除手术。而1984年吉林省长春市粮油公司叫做李红痣的男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后来成为“宇宙主佛”兼发愣功教主的李红痣。如果这份手术单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就可以轻松得出一个结论:发愣功创始人李红痣的阑尾当年光荣地完成了历史使命,从李红痣的肚子里的舞台上光荣谢了幕。 但是,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地球人都知道,李红痣曾经多次说过自己几岁得法,从来不生病,长这么大连医院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1999年7月25日他又对美国《新闻日报》记者宣称:“我从未去过医院,也从来没有生过病。”既然李红痣从未去过医院,自然不会被吉林省人民医院割掉阑尾。那么,如果没有别的意外,李红痣的阑尾应该仍然安安稳稳长在他的肚子里。 这样一来,双方的分歧就落在一个问题上:李红痣的阑尾到底还在不在李红痣的肚子里。 从逻辑上讲,中国政府凭着一张手术单举证说李红痣的阑尾已经被割掉了,发愣功方面应该举证说李红痣的阑尾还在他的肚子里。但是,奇怪的是,李红痣本人对他的阑尾是否还在他肚子里这个问题讳莫如深,只是一味急赤白脸叫嚷说中国政府造谣陷害于他。 依我看,李红痣完全不必着急上火,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拿出一份具有公信力的医院证明表明自己的阑尾仍然长在该长的地方,虽然是件废物,但也没有被割掉的迹象。或者更简单地证明自己肚子上连个伤疤都没有,怎么会做过割阑尾的手术?!发愣功方面只要轻松地提供其中任何一项证据,中国政府方面拿出的手术单就自然而然被证明是假证据,所指控的李红痣割阑尾也就被证明是谣言而不攻自破了。更重要的是,对广大观众来说,出示一份有效的证据总比空口无凭赌咒发誓更有说服力。 但是,我们看到的事实是:李红痣方面拿不出这样简单而直接的证据来反驳“割阑尾”这一指控。难道他这种“法力无边”的人居然想不出这么简单的办法,还需要我们这样的常人来指点? 反过来说,中国政府要不是捏准了李红痣肯定拿不出自己阑尾还在的证据,他们敢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制造假证据来指控吗?这世界上难道有人会愚蠢到制造可以被轻而易举驳斥否定的证据来栽赃陷害吗?造一些诸如“李红痣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这样换了谁都有嘴辨不清的谣言难道不是更方便吗? 所以啊,正反两方面一分析,我们通过双方的表现可以了解到一个基本信息:李红痣的阑尾的确如中国政府所说,已经“寿终正寝”了。 中国政府出示这张手术单并不是要通过计较一个阑尾的存在与否来诋毁一个李红痣,而是想说服那些因痴迷发愣功而拒医拒药的弟子:李红痣连自己的阑尾都保不住,他能保护谁?这一点发自肺腑的忠告值得所有的发愣弟子深思。 李红痣避而不谈阑尾已经很久了,但关于他阑尾问题的讨论一直在发愣弟子和反轮者之间热烈地进行着。我所见到的最有趣的轮方辩解是:“李老师本来就没有阑尾,何从割掉?”还有弟子总往歪处想,他们严肃地质问:“凭什么叫我们老师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验伤疤?!”于是这篇文章就有了重新摆到桌面上的必要,而且我要与时俱进提出新的疑问:“李红痣当年能‘被动地被入了团’,怎么就不能‘被动地被割了阑尾’?” 李红痣身患绝症后看民运人士的种种表演 今年早些时候传出李红痣身患脑瘤后,让这些年一直依靠发愣功这个舞台生存的民运人士开始了各自的表演。 首先是一些民运人士一直在核实李红痣是不是如外界传说的那样真的得了脑瘤这样的绝症,当陈破空从发愣功退党服务中心负责人高大维和大鸡院报记者部负责人王文怡处得到证实后,海外的民运人士和中国境内的民运人士都相继有所反映。前新闻自由导报总编辑、现任中国宪政协会秘书长的吴仁华在不久前接受大鸡院网记者采访时感叹,李红痣一旦病世,那发愣功就成了无头之鸟,就会成一盘散纱,更为重要的是,海外的民运就又少了一个经济来源。 上海著名民运人士李国涛日前在接受大鸡院记者施宇、王芳采访时认为(本文网址:http://www.epochtimes.com/gb/7/11/21/n1909080.htm),李红痣在发愣功国内国外都受到重创,学员之间出现严重分歧,组织内部问题不断的关键传出这样的消息,只能会给海外民运考虑对发愣功的依赖,重新寻找合作者。 而“中国人权”主席刘青认为,王丹是最先知道李红痣身患脑瘤而直不与发愣功来往的人。这种说法从台湾今年初传出的陈水扁的“特别费案”中就可得到印证。被台当局认为,“具有国际知名度”的王丹已经直接通过台湾国安局得到台湾当局的经济援助,而不是像以往要通过李红痣从台湾拿钱了——而且他这样做一直没有人知道,要不是陈水扁的“特别费案”曝光,李红痣只怕是到死还被蒙在鼓里。近期内,在海外的一些中文网上到处可见王丹同样患有脑癌或艾滋病、或同性恋之类的文章。不知这些不是影响了王丹对李红痣病情不冷不热的反映? 陈破空在海外民运中的知名度很高,文笔特别好,这些年成了大鸡院等发愣功媒体论坛的“红人”,去年以前几乎天天能见到他的文章,而最近一段时间文章就少多了,据说与李红痣的身体情况有关;并且,他把近两年在大鸡院上发的一些评论整理结集,准备由大鸡院为其出版发行的,当得知李红痣的病情后,把出版的事交给别的出版社了。最近一些时间,在《东西南北》等中文网站上看到有关陈破空已经沦为台湾间谍,一边以民运人士出现,在民运里活动,一边为台湾当局提供相关情报,千方百计往各个民运组织或头面人物身边渗透,挑拨离间,探听消息,并将民运内部的纠纷和个人隐私写成密函,定期发送台湾情报部门,以便台湾当局控制和操纵海外民运。 魏京生一直对发愣功抱着怀疑态度,但对李红痣身患绝症倒是不怀疑,他在给王丹通电话时曾提醒王丹,不要跟发愣功跟得太紧,更不要为了几个钱把民运的名声搞坏了。王丹只是笑笑,“知道知道,到时候再说吧”地搪塞了魏京生。陈破空也接到过魏京生类似的电话,陈破空倒是干脆,我就是发几篇文章,要是真死了,他们那些破报纸、网站不办了再说。魏京生碰了一鼻子灰,也显得非常无奈。现在这个时候,谁顾谁呢?! 著名民运分子、“独立中文作家笔会”副会长余杰近期在网上发表了一篇《基督徒关于发愣功问题的声明》,代表民运中的基督教势力,公开批评“发愣功创始人李红痣先生在其著述和‘讲法’中多次提及和讨论(歪曲、诋毁和诽谤)基督教及圣经经文”、“若干发愣功人士在公共场合冒充基督徒,在获得他人信任之后却大肆宣扬发愣功;甚至还有发愣功练习者以基督徒身份混入教会,偷偷向基督徒的子女灌输发愣功理论”,并表示:“我们不能默许和认同李红痣及某些发愣功练习者对基督信仰的侮蔑、攻击和否定”、“呼吁李红痣志先生和海外的发愣功组织停止对基督信仰和圣经真理的歪曲性的引用、混淆和贬低,收回以上那些错误的言论,并向受到伤害的广大基督徒道歉”。 著名民运分子、有“天安门母亲”之称的丁子霖公开发表文章称:“我生活在中国大陆,我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在中国大陆,由于某些发愣功人士的有悖于常情常理的做法以及一些发愣功媒体的不实宣传,现在民众对发愣功的同情正在急速地、大幅度地流失。” 原贵州师范大学法学院教授袁红冰,就是李红痣在《对澳洲学员讲法》中所说的“法学教授”。 在随着袁红冰对李红痣病情的了解之后,其过人的煽动力和野蛮的作风也引起了李红痣的猜忌,引发李红痣强烈的“常人的嫉妒心”:李红痣害怕发愣功人员什么事都找袁红冰解决,会逐渐淡忘他这个师父;害怕袁红冰过于抢眼,抢走自己的风头;更害怕袁红冰拉走他的发愣功队伍。所以,他借对澳洲学员讲法,警告、“敲打”澳洲发愣功骨干成员,远离袁红冰,不要与袁红冰走得太近,否则予以除名。以维护自己的教主权威,防止被袁红冰篡位夺权。 倒是高大维和王文怡的心态还比较好,他们一再给与发愣功联系密切的那一些民运们打气,并经常地穿梭他们中间,进行游说,称李红痣虽然是患了脑瘤,但一时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现在治疗的效果还可以,如果真要是不行了,他们对李红痣的继续人等已经都有了周密安排,并明确表示,他们不会让王浩成为接班人。并告诉陈破空、魏京生他们,民运和发愣功不能散伙,一旦散火,那就会两败俱伤,美国和台湾等对发愣功的经济援助就会泡汤。发愣功没有了钱,民运的生存就会出问题。 发愣功在这个钱字上真的是抓住了海外民运的命门,就是在李红痣身患绝症的时刻发愣功仍然可以拿钱字来牵着民运跟着一起走,海外民运会不会就在发愣功这一棵树上吊死,还不得而知。但可以想象的是,民运在目前的情况下还真是进退两难!
·中文新闻 悉尼铁路工会纠纷:避免火车混乱的协议细节浮出水面
·中文新闻 为什么比尔·肖顿体现了澳大利亚政治最好和最坏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