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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拿大
前几天,罗宾驱车带我去Edgewood 玩.车子在弯弯曲曲的柏油路上前行,一路都是森林,不远处的山顶上,依然覆盖着一层白白的雪.山下是Arrow Lake. Arrow Lake是一个很大的湖,从我们的镇子Nakusp一直到Edgewood.几十里水路,湖水平静,柔柔的,绿绿的.Beiley(罗宾心爱的狗,很大.差不多跟我一样重)则在车后架上凛凛地站着,细细的雨丝轻轻地拍打在车玻璃上. 半个小时后,前面有几台车已经停下来, 罗宾跟着也停下来, 原来大家都在等Ferry(一种很大的渡船,大些的往往是下层载车;上面几层是宾客厅,有餐厅,阅览室,商店,游戏区,儿童乐园,加拿大随处可见这Feery穿行于河,湖,海的岛屿与岛屿之间)过湖,没有桥, 所以车必须由一个很大的船载过对面去. 我不知道这湖的终点在哪,.罗宾走下去,把Beiley放下来,车子一停时, 它立即蹲下来, 用它粗粗的尾巴敲打着车板, 它显然是很高兴, 因为要同他的主人一同出游.Beiley在下面可有几分钟的自由. 车子依序上Ferry了.分成两纵列.Ferry慢慢前行.到达对面起码也要十几分钟. 下了FERRY,车子继续前行, 我发现这边的山都没有那么高了,树也没有那么大了,基本上都是很小但也很高.雪也少了. 公路两边依依稀稀有些房屋,j房屋前面有很大的草场,偶尔会有些牛或马.........有时也看到两人座的私人飞机,就停在公路边. 罗宾告述我,往这边来是接近南方了,原来他曾经打算在这边住下来.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 我们到了Edgewood罗宾对我说:这就是Edgewood!" 我努力地搜寻着,想要找什么能让我特别加深印象的东西或建筑物.努力了半天也没没找着..以其说是个小镇,还不如说是个小村子. 罗宾早就喊肚子饿了, 因此急着想找一个商店买点东西吃.于是我们便绕着这个小镇走,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教堂,一个篮球场,一中一小两男也许是父子俩正在打球.镇上的房子家家户户房们紧闭,罗宾自然没有找到任何商店.接着,车子穿过一片小树林,罗宾把我带到一个山谷的半坡,把车子停在两块告示牌前.我浏览了一下,告示牌上写着一些如果钓到某种鱼,身上有彩虹般的条纹,必须放生,以及禁止携带一种我喊不上名来的水草.罗宾告述我那种草繁殖力很强,能很快侵占整个水域.还说这也是为什么不让我从中国带些水果或菜种过来的缘故.加拿大的环保工作做得很好,市民环保意识都很强,从不乱丢垃圾,很多废气品都自觉送回回收站. 往下面看,是一片美丽的湖湾,同样是碧柔清静的水,一座沙丘自然形成如一座庞大的阶梯,一直延伸到湖中心,我怀疑那是不是人工建造,但显然不是, 阶梯由水面一级一级地往坡面叠升,无不惊妙.沙丘的后面的湖域是湖的尽头或是源头,.湖边已经有几台小车子静静地停在那,不远处有一艘小船也静静地停泊在那里,也许主人正专心致意地等着鱼来上钩. 一辆卡车从我们来的路上驶下来,我看到开车的是个白种人,副驾驶座上是个亚洲籍女人,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在猜想她是从哪里来. 我想她也想着同样的问题, 因为在这附近没有多少黄色的面孔的人. 那车子转个弯又回去了.我觉着有点凉,便让罗宾开车回去. 罗宾饿坏了,开着车要去找镇上那个唯一的咖啡馆.车子绕了几圈,也没找着.罗宾一边开车,一边找,前面有个老人在自家后院; 马路边上烧起了一小堆火,可能是清理他的柴房边的一些碎木片. 再前面,有几个小女孩,一个踩着自行车,一个正坐在一个挂在树上的秋千上.无忧无虑地嚼着口香糖什么的.还有一个站着,手里拿着一件牛仔服,裤腿显然脏兮兮的.我终于在这看到一点人间烟火了. 车子往前几米,是个十字路口,罗宾开车左转,在前面几米一座棕色的木楼前停下来 ,说这是咖啡馆. 沿着只有几步的木梯上来,是咖啡馆的前门亭台楼阁,宽宽的,摆着几张桌椅. 罗宾为我打开们, 我们前后走进去, 只见不大的咖啡馆里摆放着大约有六七张桌子.一个年轻人坐在一个靠墙的正对着门口的位置上正在吃点什么..我选择一个靠窗的有阳光的位置坐下来,窗口对着马路.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个年青人,一直看着我,微微的笑,他皮肤有点黑,不象大多数白人那样白白胖胖而是健硕匀称,头发有点长,微微地自然卷曲, 眼睛明亮有神.我在往他桌面上看, 一盘暑条,一杯咖啡,一本厚厚的书,他正一边津津有味享用他的午餐,一边用热情地眼光看着我. 我有点不知所措,大概是罗宾看出了大家的尴尬,罗宾便主动跟他说HELLO,并介绍我给他说:这是飞飞.,你们可以聊聊.,我要去外面抽支烟." 说完便走出去了.他朝我说:咳!我微笑着说:"咳!你叫什么名字? :里高."他笑着说.你从哪里来!"他问"中国.!. 你呢?""法国" 他眼睛看着我说."哦,法国,?我有点同是天涯海角沦落人之感.,仿佛遇到了知音. "是的,他重申道."你到这有多久了?""大概有两个星期了,这里跟中国是很不同的,没有多少人," "你到这有多久呢?:去年十月份,".一口流利的英文. :你在这干什么呢?"我问 :画画,卖画 . ":你卖其他艺术家的作品吗?我好奇的问.:不,我只卖我自己的! "他直肯的回答 .:你认识一些新朋友了吗?:没有.我低低地笑着说.:那你每天在忙什么?"他笑着问,那种很真诚的灿烂的微笑:读书,上网,看电视,学点英文,有时出去散散步."我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你认识一些朋友了吗?我反问.:我不需要认识很多人!'' .答案很出乎我的意外.:哦......."我长长地哦了一声,睁着一双大眼睛微笑着望着他.他似乎知道我的讶异,也只是笑着望着我不言语.同时不忘往嘴里送点什么. 我环顾四周,眼睛定在我左墙上的一幅西方油画,画面上有一座欧式建筑物,一辆马车,一个穿长裙的女人..... 罗宾回来了,于是他们便谈了起来.不久罗宾告诉我和里高那边着火了. "在哪?"我不相信地问." "不知道." 罗宾说.以此同时我看到窗外有个胖女人在朝着小镇的中心方向望去,于是我也跟着朝那边方向望去,只见一些清烟在不远处弥漫升空. "肯定是那老头烧的火连着了他的柴房."罗宾说 :不会吧?我拉长语调说,心想那有那么巧的事. :那老头烧的火堆,旁边就是他的柴房.......:罗宾煞有介事的进行逻辑分析. 我心怀余虑,不相信天下会有人放火烧自己的房子.因为那天风也不是很大.而且那老人一直在那照看那小火堆 里高起身把脚踏在凳子上,在休整他的鞋带.而后微笑着跟我们道别.,还不时地回头,脸有点红,似乎有点依依不舍,又象是希望我能说点什么.但我也只是微微地笑看着他走出去.打开门,里高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玻璃门在他身后一合,.里高便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也有点失落感,在那样初次临近的地方,遇见似曾相识的人,一个固友,今朝一遇,后会无定期失落感涌上心头.随后我透过玻璃窗看见里高驾着一辆陈旧的小卡车往镇中心跑去,不久后又折了回来,朝着另外的方向驶去.我这才知道他也是去去那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久,我们结帐准备离去,弗朗琪(可能是那里的女老板)过来跟我握手道别,并把我拥在怀里满脸笑容地说欢迎下次再来.她四十有余,但仍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头蓬松的卷发,消瘦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皱纹,厚厚的一层白粉也掩盖不住从眼角向四处蔓延的岁月青藤.她笑容灿烂热情.如火,在她脸上看不到岁月留下的哀伤. 罗宾开车回镇中心,果然是那老头烧的火堆惹及了自家的柴房,只见满满的一大堆柴木都变成了黑碳,黑乎乎地湿鹿鹿在那奄奄一息.不远处停着两辆小消防车,小车那样大.我想象着它们是从什么地方调过来,在这么小的一个地方.但它们已经在那里,而且完成了它们的使命. 旁边站着一些小孩和妇女在观望,几个消防员站在街道中心,交谈些什么. 一切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我们驱车离去,自此,Edgewood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评论
好一幅小镇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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