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拿大
何三畏:中国人都是水的奴隶何三畏,《南方人物周刊》主笔,资深评论员。原 文编者按兰州水危机发生后,一个中国人问德国人如何面对水污染,德国人说抗议,控告,赔偿。德国人反问中国人怎么办,中国人说,去超市抢水!——我认为 中国人是最爱国的。中国人以一种特有的逻辑在实现着中国梦。陈事美以为,中国人去超市抢水,直接拉动内需,带动企业生产,创造GDP。试问,天底下有这样 爱国的百姓吗?今天转载何三畏的文章,看看他以往经历的那些关于“水”的旧闻。走过东南西北,我对城市自来水有心得。在旅馆住下,第一件事常常是烧水泡茶。当水烧开后,我会打开盖子看一下,来确定这个城市的自来水中,肉眼可见的污 染。通常看到的,都是上面漂着一层膜,往往只有多少的问题,绝对没有的情况,似乎很少见到。等水分子不再翻动,一般会看到壶底沉淀了一些固态物质,这也比 较普遍,绝对没有的情况,也很少见到。漂浮物和沉淀物之间,似乎存在某种反比关系,即漂的多,可能沉的少,或者相反。但这也不是绝对的规律,有漂的多,沉 的也多的,也有漂的少,沉的也少的地方。如遇后者,我便假设这个地方水好,轻松地沏上一杯茶,消消旅途疲乏。当 然,肉眼所见,“不一定真实”,用这一个指标来确定一个地方的水质,有可能忽略了其他厉害的化学成分。而且,即便是漂的和沉的都是什么物质,对身体是有 益,还是有害,或者可有可无,我也说不清楚,我想它们的成分应该比较复杂,或者因时因地而异吧。但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里面肯定没有金银等可以制作成宝贝 的贵重金属,若有,我想我中华儿女不会不负责任地把它们付诸流水,以及用来馈赠像我这样外地而来,对本地毫无税收贡献的陌生人的。此外,鼻腔,也是自来水的检测器。有的地方水烧开了也一股怪味,必须要泡上浓茶,才好喝下去。我指的不是漂白粉和消毒剂的味道,那个已经味道不算怪了。但 现在某些旅馆里良心大大地好,会搁两瓶“纯净水”,颈项上还挂了一个牌子,上书“赠品”。有时我就良心大大地不好,很不经济地用它烧开来泡茶。有一回,和 浦志强大律师在什么地方,他发现我这做法,嗤之以鼻道:你凭什么以为这里面装的就比水管流出来的干净?我当然没有依据,我的依据就是眼不见,心不烦。话虽 这么说,但我还是信了浦律师,从此改变了在旅馆烧瓶装水的坏习惯。其实,这么用心 地考虑饮水纯属庸人自扰。一个人每天为补充水喝的,和食物带去的比起来,可能还是少部分吧。我知道很多家庭也用桶装水做饭洗菜了,但相信饭馆绝对不会这么 做。所以,像我等常年在外奔走的,还是相信自来水好了。目前很多工作场地,都摆上了饮水机,不仅在大城市,县城也是这风气了。但是,不可避免地,大家下班以后,仍然高高兴兴地跑到饭馆去吃自来水。所以,很难有人逃得掉自来水,普通市民和一般干部不可能,党和国家领导人也不可 能。想想看,你要到学校去和学生吃食堂,你要到煤矿去和矿工吃饺子,你要去包子铺,先打招呼让他们使用纯净水不是不可以,但工作量是一定更大,保安工作也 更难了。有一段时间,我在某个大城市工作,老是觉得那里的水有一股味,那味竟然有 一半和我小时候,和水牛和鱼虾和水草一起游泳的浑浊的水塘有异曲同工之妙。我那时已经不喜欢那种味道了。我每次吃饭都很不愉快,包括到饭馆聚餐,何况我们 常去那几个馆子旁边的城中河,就俗名就叫臭水沟,虽然它已经用水泥和条石镶了保坎,相当于镀金的臭水沟。当时那个城市已经率全国之先地开始流行家庭饮水机 了。但我一个人在那里除了吃食堂就是吃饭馆,天天忍受水里那种腥不腥咸不咸的怪味。我不好意思说,因为那么多努力工作并且讲究生活品质的同事在那里生活。虽然,那也是适合我工作的地方,但我离开那里,闻不惯那里的水,也确实是理由之一。离开那个城市几年以后,看到一个新闻,说市长为了让市民对水有信 心,带头去穿城而过的江里去游泳。市长应该爱护自己的身体,如果那里的水仍然又臭又毒,不仅他自己不应下水,我知道了也不会答应。同时,我也想到,那条江水的变迁,不正说明,以前是人为搞坏的,只要人们少搞点破坏,水质还可以变好么。流到大海里的坏水就让它坏去吧,以后我们不要再坏了。但其实,内地城乡正在重复经济发达地区的水污染过程。现在,内地除了农民还在靠天吃水,城市的居民区已经安装公共桶装水售卖机了(一边制造污染一边给水贴商标,这真是一桩出神入化的生意啊),而城市自来水正沦落到只能冲马桶的单一化功能
评论
[FONT=Arimo, sans-serif]机会像雪片一样向我扑来,都被我一一闪过。。。。。。[/FONT] 赏 2014-04-14#2 借
Guest
顶忧国忧民活得太累贴!评论
这名字和此地无银三百两像是一个逻辑结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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