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拿大
ZT与荣格对话：论共时性背后的因果律Dialogue with Jung: On Causality Behind Synchronicity取自今年第三期《东西方研究学刊》上如果要谈东西方思想与文化的碰撞，不得不经常提到荣格。他是西方学术界对东方宗教与哲学最为痴迷，研究最为深入，也最受其影响的、最具有世界性影响力的学者之一。瑞士著名心理学家卡尔•古斯塔夫•荣格（Carl Gustav Jung）（1875－1961）是西方分析心理学的创始人。他对佛教、道教、《易经》、《西藏生死书》、印度瑜伽等都有深刻的研究和独到的评述（2008）。对于东西方思想的差异，他论述道：东方思想建立在心灵现实的基础上，心灵作为存在的主要与独一无二的条件；东方的认知是一种心理与情绪的事实，而不是哲学推理的结果（118, 2008）。西方学者从东方智慧中寻找灵感已非新闻。奥地利出生的美国物理学家卡普拉（Fritjof Capra）（1939－）在他的著作《物理学之道（The Tao of Physics）》中阐述说现代物理学和东方佛道之间存在着密切的相似性 （1975）。康德曾把人的认知能力归纳为感性、知性和理性。相当长的一个时期以来，中国学者普遍存在一种民族悲哀情怀，认为中国传统哲学中欠缺西方式的知性思维，中国古代思想家大多概念模糊、论证欠严密，且思维模式多建立在较为原始的类比模式基础上（俞，2013, 48－54）。但是我在此文中要给康德做一个补充：那就是人的认知能力有四种——感性、知性、理性，还有灵性。灵性建立在一种潜意识开发的智慧中，在中国古代哲学发展史上占有一席之地；换句话说，中国古代思想家可能在知性上有欠缺，但是他们的理性和灵性息息相关。现代量子物理不断在证明“灵性”的智慧：理论物理学的发现展示了宇宙是一个和谐统一体，各个元素互相联系并交织成网，这正和佛道哲学的精髓不谋而合，而“共时性”也与天人合一的中国古代哲学理念相对应。在荣格诸多论述中，“共时性”是最具东方思维特色的概念之一，指的是两件事或多件事之间“有意义的巧合”，它们看似毫无因果联系。荣格认为，这些表面上无因果关系的事件之间有着非因果的联系，这种联系富有意义，且常取决于人的主观经验。荣格的“共时性”理论的形成一定程度上受到当时的德国著名汉学家、《易经》的最佳翻译者理查德•威尔海母（Richard Wilhelm）（1987－1930）的影响。早在1930年，即威尔海母去世的那年，荣格在纪念威尔海母的文中就用到过“共时性”这个概念；1935年在伦敦授课时候再次提到“共时性”，并与中国“道”的概念相提并论。1951年荣格在瑞士一个会议的讲座中正式阐述过他的理论。1952年，这篇演讲经过修订与增补与物理学家沃尔夫冈•泡利的文章《自然与心理的解释》一起出版了，其中正式提出“共时性”，随后又有数次修订本，并翻译成英文（Hull译，xiii，2010）。荣格认为，“共时性”所意味着的一种不同事件的“有意义的巧合”，不能用概率来解释，并不能简单地归纳为心理现象；它是一种客观存在的品质，包括三个范畴：第一，由现在产生，内心与外界某种事情同时发生，例如实际发生的某事与梦境中发生的事件有某种关联；第二，扩大我们与外部环境的关系，看到延伸的意义；第三，从内心寻找事件关联的意义，如对预言的诠释等等。“共时性”事件也和现代物理学的揭示一致，那就一切存在形式之间都存在着深刻的和谐。几乎每个人生活中或多或少都会遇到耐人寻味的“有意义的巧合”。 灵签签文的与人心境的某种契合，可以说是最常见的“有意义的巧合”之一。比如我亲眼目睹一个加拿大人网上抽签想知道他暗恋的人对他态度如何，结果抽得“庄周试妻”之签。还有人就一件不可能成功的事情抽签，得到“荆轲刺秦”之签。还有一人有冤情，诉苦无门，无奈也去求签，结果求得“李后遇包公”一签。还有一人，求签询问是否可以与分手的恋人继续前缘，先求得“黄孝子万里寻亲”；时隔半年，状况依旧，再次求签，居然在100张签中唯独又得到“黄孝子万里寻亲”一签。不单是求签，“说曹操曹操到”的案例比比皆是，但是一般人都当作纯属巧合。然而，也有的巧合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加拿大温哥华某学院中国女士缪某讲述了她经历的一个奇怪的巧合：她84岁的老父亲去世前的那年三月给所有儿女每个人都写了一封信，但是落款却都写成了五月二十二日，众兄弟姐妹不解。结果，就是那一年五月二十二日她的父亲突发疾病去世了。她认为这个“巧合”也不是单纯的巧合可以解释的（达哇, 2012, 187）。不是所有的巧合都可以算作“共时性”事件。一个人在开车，看到眼前有行人经过，于是减速让行，开车人和那个行人短暂相遇，以后也不会重逢，此类情况每天可能都会发生，因此不能算是“共时性”事件。荣格认为有两种情况可以算是“共时性”事件。一种是主观心境以及与某外在事件几乎同时发生，彼此相应，相互巧合，但是巧合并不为当事人所感知，只能事后验证；另一种则是主观心境同与其相符的未来某事件相互巧合，二者相隔一段时间距离，也只能事后验证。前者具有“揭示”性，后者则具有预言性。荣格在其一生中经历了很多“有意义的巧合”事件，他认为用“巧合”来解释往往不能令人信服。当巧合程度很高，而且多次经历巧合的时候，用统计和概率来解释就更不具说服力了。荣格强调“共时性”事件与当事人的主观心境密不可分，在“共时性”事件发生之时，客观诸事件彼此之间和当事人的主观心境之间存在相互依存关系，体现在意味深长的巧合所包含着的某种并非偶然发生的东西。在他关于“共时性”的著作中他多次提及《易经》占卜术。他非常认可《易经》占卜得出的卦辞与占卜者当时的心境某种意味深长的契合。他认为在占卜时，占卜者心态和得到的卦爻间有“共时性”的互动；占卜者投掷硬币或者区分蓍草时所存在的心境和与其相符的卦爻辞之间虽然没有直接关联，却有着一种超出寻常意味的“巧合”。荣格还认为，“共时性”事件之间的联系不是因果律的结果，而是非因果性联系的原则（acausal connecting principle）（2010）。巧合的意义来自个人的主观经验，只有在人主观意识介入时才能显示不同事物之间存在的“非因果”的联系。在诠释“共时性”概念及其非因果联系之时，荣格与现代理论物理学的一些发现联系起来：微观物理世界中摆脱了因果定律。他认为，“在微观物理学和他的深层心理学之间有一个共同的背景”（1977, 538）。我赞同“共时性”之说，并赞同其和现代量子物理学的一些发现不谋而合的成分，宇宙乃是一个有机整体，各个元素之间都存在着互动关系，没有哪一个元素可以独立于一个整体之外，这的确和中国古代“天人合一”哲学思想相对应。但是我质疑荣格所说的“共时性”的非因果特性；我认为有意义的巧合并不完全是因为个人主观意识的介入才显示出其特殊的意义，有的事件具有客观存在的品质，很大程度上独立于主观意识的介入，在巧合的背后也隐藏着一种不为我们显意识所感知的因果定律。佛教的基本思想是因果定律，因果是佛法基本信念，一切事物皆由因缘而生，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而认为一切都是有“因果”而联系起来的决定论在18、19世纪已风行理性至上的科学界。决定论是哲学的一种命题，认为每个事件的发生都建立在先前决定的原因基础上，不以人自由意志为转移（Van Inwagen，1983）。宇宙的一切运动都遵照一定的规律，一定的原因必然导致一定的结果；一定的结果也必然能够追溯到过去的原因。无论是牛顿还是爱因斯坦，他们的创见无不是建立在因果定律的框架之内。正是由于因果关系，科学代替了愚昧无知，人类文明也得到了长足进展，世界开始了新的纪元。在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我曾在《从跨文化视角比较东西方占卜与算命心理》一文中提出“积极宿命论”一概念，意在为长久以来的哲学争辩正本清源：在决定论和自由意志论之间有一个交叉地带，那就是在造因的过程中，虽然造因本身也可能是一种前因而引导的后果，但是造因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掺杂有自由意志的介入（Dhawa, 2013, 221－228）。那么，荣格所说的“有意义的巧合”或“共时性”事件之间是否是如他所说建立在非因果联系之上呢？他对“共时性”和“非因果”的概念形成与他和《易经》的初步接触不无关系。他从汉学家、《易经》翻译者威尔海母那里较为深入地了解《易经》，并亲自试验摇卦，对卦爻辞与当事人的心境之吻合感到惊讶。在为《易经》英文版撰写的序言中，他指出西方式的思维建立在因果定律基础上，而《易经》体现出中国思维更专注于被西方人看作的巧合，而西方人推崇的因果定律则被忽视（2008, 215）。一种注重理性推理，一种则崇尚直观感应，看似互相矛盾，但是在荣格那里，《易经》成为意识与无意识的交流，无意识通过数字与卦象来给出神秘的暗示。荣格认为巧合是偶然的，在平行的事件之间找不到因果关系，而它们之间唯一可以认可的就是共时的意义和等价的性质。也就是说，这种有意义的巧合，理应建立在某种自然法则基础之上，但是荣格百思不得其解，无法看出有何因果关联，因此认为“共时性”事件是“非因果”关系的有序状态自然法则中的一个特例。在平行的事件间发觉不到因果联结的痕迹，这正是它们所以具有的偶然性特征所在。荣格认为在它们之间唯一可以认定的关联就是一种共同的意义，也就是等价的性质，因此它们的存在属于自然法则中的一个特殊的例外。对于此见解，我推出新的命题，那就是“共时性”事件之间也应当存在有某种“因果”关联，荣格之所以认为“共时性”平行事件之间存在“非因果”联系，是因为宇宙真相中的绝大多数因果规律并不能被我们人类有限的感知能力所掌握。人过于依赖自己的感官、判断、推理和经验，但是他们所认为自己已经掌握的真相往往依然还是停留在表象的假象，即便是再理性的主观意识，也难免会被自己的主观性因素所干扰。首先，何为“巧合”需要斟酌，而何为“有意义的巧合”更需要斟酌。虽然有的“共时性”事件独立于个人主观意识以外，但是所有平行事件是不是可以纳入“巧合”的范畴完全取决于当事人个人主观经验。比如说，一个开车的司机路遇红灯，减速停车，前方过马路的行人恰好有一熟人，这对于开车司机来说可以算是巧合，但是如果那个行人是个陌生人，则不算是巧合，如果那个行人是熟人，经常活动此一地带，每日过马路频率较高，上下班时间二人也相对吻合，那么对于当事人来说可能也不能算是巧合。如果当事人认为是“巧合”，但是是不是“有意义”，也和主观经验息息相关，因为任何巧合的“有意义”或“无意义”受当事人主观心境和判断标准不同而被掺杂了太多主观色彩。荣格所列举的一些他认为“有意义”的巧合，诸如类似“说曹操，曹操到”的事例，很多在今天看来可以被认作是无意义的或意义并不大的，因为和个人主观经验太紧密相关，而那些高度巧合而且具有某种耐人寻味的玄机、并且用纯粹巧合无法解释的、或者多次连贯发生的事例，才是“有意义”的巧合。比如说上述那个老人临终前致信给众子女，将落款错写为自己去世的日期，这种巧合的确不是一般的巧合，也不是单纯用当事人个人主观感受可以解释的，类似的事例只能意味着荣格“共时性”的命题之合情合理。需要补充的是，类似的事例并不是孤立的个案，生活中随时会有“有意义的巧合”发生，它们并不会偏爱某一文化，或某一种人群，但是如果不注意就会溜之大吉。假如说上述老人临终前两个月的信件的落款日期没有被众子女所注意，恐怕这个巧合事件就会被忽视了。其次，在认可“共时性”命题的基础上，在有意义的巧合事件之间，理应存在着一种相应的自然法则。既然是平行事件互相呼应，内心世界与外部世界的活动之间、无形与有形之间、精神世界与物质世界之间存在着一种昭示，那么它们之间不应该是无序的、偶然的、神秘的，仅仅可以用“非因果”联系来诠释的。因果定律在宇宙中无处不在，凡是发生交集的事物之间必然有因果关联在起作用，即便是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共时性”平行事件，也存在着时空的交集。量子力学的发展也激发了有关对于决定论、因果论的哲学思考，同时也提出新的问题——宇宙万物之间的相互作用只存在于局部还是有远程的相互作用？从“共时性”事件来看，宇宙万物的互动不仅仅局限于一个局部，或者同一时空，应该有一种跨越时空，超出人类感知范畴的远程作用，它的运动归根结底还是遵循着因果定律，只不过超前于我们有限的感知能力。举例说，没有数据的手机，到了一个没有无线上网的地方，自然上网就断了，这是很简单的因果，但是这种因果关系在三十年前对于我们还是无法想像的，因为手机、互联网、数据、无线上网等等都是未知事物，我们没有先例可供参考，因而不存在于我们的记忆和想像中。同理，我们生活在今天，面对很多事件，或为某后事之因，或为某前事之果，虽然我们接受了因果定律，但是其中存在的一种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秩序并不为我们完全知晓，也正因为此会有人质疑因果定律。从“共时性”的平行事件来看，如果承认了其间的非因果关联，那就等于承认平行事件之间的纯粹巧合，也就自相矛盾地否认了“巧合”的深远意义所在。平行事件之有意义地巧合，说明事件之间可能存在因果共享，或彼此独立的因果延承之间存在交集，因此不能简单推出“非因果”的关联。第三，我用这个概念来解释占卜的可能性，那就是无论何种占卜方式，都是以一种主观经验加以某种仪式而带来的貌似偶然的“启示”，“通过某种超出常规理解的由此及彼的诠释章法来推算现实中的某件具体事项，而这二者之间之所以能够产生关联就是因为它们之间具有一种有意义的‘共时性‘的巧合，破解巧合而从‘启示’推断出事实的过程就是占卜”（2012）。那种由A及B的推理模式，和现实中的事件巧合，说明了两种事件各有一套法则，但是必定在因果上会有某种交集。但是同时，这种方式不是全知全能的，因为它要给自由意志留有空间，所以反而推之，决定论和自由意志相辅相成，共同存在；自由意志存在于造因的过程中，尽管造因的过程也是一种果。这也说明有时候巧合之事件间事无巨细完全对应，也有时候会有一定偏差。那么，因果使我们想像的那样由A及B那么简单明了吗？就因果问题，众所周知亚里士多德曾将因分为四类，而伽里略提出反驳，他认为因必须直接与果相连，把因撤掉，果于是就不存在（Drake与O’Malley译，1960, 219）, 这种认为必须A直接导致B，B紧跟A之后才构成因果关联未免将因果概念狭隘化了。牛顿则认为事物展示给我们的是显性特质，而其因并不为人所知，如万有引力、电磁引力和发酵（1721, 311）。这一说法我认可，因为人们往往只接受物质上的直接成因，因为那是人们的感知能力可以触及到的。荣格所说的“共时性”事件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联或者完全是他所说的“非因果”关联，则更加给哲学思维创造了难题。就此我有以下如图所示的一些假想。假设X与Y是两个看似毫无逻辑上必然联系的“共时性”事件，但是是一种有意义的巧合将X与Y联系在了一起，这种联系难道是凭空而降的吗？如图一所示，在第一种假想中，X与Y共同拥有一个较为广阔的成因，因为时空的不同，同一个因可能会在某一维度中导致一个果，而在另一个维度中也投射了一个果，两个果在人的主观意识介入下发生了关联。这个关联同样也是同一个因造成的。因此，尽管由X推不出Y，或反之，但是X和Y之间的平行关系也有因果关联。图一图二展示的是第二种假想，那就是X与Y在各自依存的时空中各有其因，两因之交集则衍生了X与Y之间“共时性”的巧合。这也就是说，可能X与Y并不一定在本质上有相似的因果规律，但是因的交集可能会带来果的巧合。这也就是说，一旦发生了“共时性”的事件，事件与事件之间必然有某种交集，如果此事件无显性交集，那么必然在因上有某种重叠。图二图三展示的是第三种假想，它说明X与Y之间由于依存空间的差距，可能一个事件的因是直接的、局部的、短促的，而另一个事件也受到同样的因，但是是间接的、远程的、持久的，但是受当事人主观意识的影响，它们看似发生在同一时间或相近的时间。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事件看来因果一目了然，而有的则玄妙无穷。图三这是站在哲学角度上的猜想与逻辑推理。我认为“共时性”与其背后的因果定律不仅意味着因果定律无处不在，并且是宇宙唯一无始无终的演进法则，而且，在因果定律之下，又会有不同的演进秩序，或平行，或交叉，或局部，或远程，或共享因，或共享果，或因交集，或果交集，或多因一果，或一果多因，在多个维度空间内演进。我们只有尚不能认知的因果演进方式，但不可能拥有一个与其并列的自然演进法则。学术界对于“共时性”概念的认可归根结底还是要回归到对于因果定律以及其多元化演进方式的认可。参考文献：中文文献：H. B. 达哇. 2012. 改命. 北京：新世界出版社。 Huai Bao Dhawa. 2013. 从跨文化视角比较东西方占卜与算命心理. 东西方研究学刊. 第二辑. 221-228.英文文献：Capra, Fritjof. 1975. The Tao of Physics: An Exploration of the Parallels Between Modern Physics and Eastern Mysticism. Berkley: Shambhala Publications.Carl Gustav Jung: Psychology and the East.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Classics.Galilei, Galileo. 1960. The Assayer, XIV. In The Controversy on the Comets of 1618. Translated by Stillman Drake and C. D. O’Malley.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Press. 219.Jung, C. G. 2010. Synchronicity: An Acausal Connecting Principle. Translated by R.F.C. Hull.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Newton, Isaac. 1721. Opticks. 3rd edition. Corrected. London. 377.Van Inwagen, Peter. 1983. An Essay on Free Will. Oxford: Clarendon Press.
评论
认真看完了该转贴，觉得这文章的主人演讲能力和天南海北神侃一气的能力已经登峰造极。但是，逻辑思考水平真心有待提高。
评论
Pendant que par fiertéL'on joue comme des guerriersCroyants, êtres éternelsEt ça nous fait peur 赏
反馈:nfpa70 2014-12-09#3 
2,089 $0.00 楼主是一名辛勤的搬运工，一直致力于搬运HB达哇的东西列为己用。评论
当时年少青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除了样貌和才华，我一无是处。认真看完了该转贴，觉得这文章的主人演讲能力和天南海北神侃一气的能力已经登峰造极。但是，逻辑思考水平真心有待提高。点击展开...说明你没有看懂。回去重上本科去，选修一门逻辑学。
评论
楼主是家园第一转帖哥
评论
Kartzchen 说:楼主是家园第一转帖哥点击展开...自己转自己的，不行吗
评论
happywings 说:自己转自己的，不行吗点击展开...自己转自己， 叫一稿两投， 重婚是违法行为，建议2到5年有期徒刑
评论
“现代量子物理不断在证明“灵性”的智慧”。。。很怀疑作者懂不懂量子物理现在有很多所谓“玄学家”，“神学家”，“心理学家”，因为微观世界的很多奇特现象（比如波粒二象性，薛定谔猫等）超出了只能感知到宏观世界的人类的理解能力，就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的很多怪力乱神，乱七八糟的理论有了物理学基础的佐证了科学发现是基于假设＋实验证明的，不是基于猜想＋搜集各种奇闻作为证据的。作者有本事就设计个可以重复施行的实验来证明所谓“灵性智慧”，就像当年科学家证明量子不可测，电子是电磁波一样。别神神叨叨的尽蹦些似是而非的专业词汇糊弄人。
评论
写25年婚姻恩怨录的女士、我初步判断、属牛、属鼠、属马！
评论
作为一个玄学爱好者，表示看不进去。
评论
不折腾不舒服斯基，人生就是不能留遗憾，结果重要，参与更重要。 赏 2014-12-09#11 X 271 $0.00 人人有灵性，个个有潜能。干净的人都有预感。世俗的名利迷住了灵性。。。。。。。。。 回归本性，明确生死，虚虚实实。。。。。。。。。 屋里的花香，白天没感觉，当夜深时，你是否感到阵阵花香。。。。。。。。
评论
高人，最起码比五毛贴强，虽然都是胡说
评论
作为一个玄学爱好者，表示看不进去。------------------------------------------------------------------------百花齐放，玄学懂一点，人生会快乐多一点。
评论
迷信的说~
评论
很显然你没选修过。说明你没有看懂。回去重上本科去，选修一门逻辑学。点击展开...
评论
Pendant que par fiertéL'on joue comme des guerriersCroyants, êtres éternelsEt ça nous fait peur迷信的说~点击展开...因为你不迷，所以你不信。当你到知天命的年龄，奋斗一场，才知万般皆是命。
评论
最近特别的想给两年多未谋面的同学联系，那种感觉非常强烈，电话过去，被告知家里不速之客来访。然后再也没有惦记，睡觉也踏实了。
评论
happywings 说:自己转自己的，不行吗点击展开... 要脸不？你不是说那个什么达哇不是你么。
·中文新闻 澳大利亚反犹太主义：新南威尔士州警方称 Woollahra 破坏行为“
·中文新闻 出于福利考虑，医院取消了见习妇产科医生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