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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拿大
我以为我们同属于/30,Ping出Timed out才明白处于不同的Vlan。我尝试着用爱做为Route,并用Traceroute来验证,可是Netstat的Syn_received结果让我无比伤心。于是我选择了deny any和deny ip any any,但是我心里一直期待着Vpn那天的到来,请将我放在你的Acl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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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这东西和经典一样,永远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反而更显珍贵。 赏 2009-09-29#2 2,275 $0.00 我是一块硬盘我是一块硬盘,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台式机里工作。 别人总认为我们是高科技白领,工作又干净又体面,似乎风光得很。也许他们是因为看到洁白漂亮的机箱才有这样的错觉吧。其实像我们这样的小台式机,工作环境狭迫,里面的灰尘吓得死人。每天生活死水一潭,工作机械重复。跑跑文字处理看看电影还凑活,真要遇到什么大软件和游戏,上上下下就要忙的团团转,最后还常常要死机。 我们这一行技术变化快,差不多每过两三年就要升级换代,所以人人都很有压力而且没有安全感。每个新板卡来的时候都神采飞扬踌躇满志,几年光阴一过,就变得灰头土脸意志消沉。机箱里的人都很羡慕能去别的机器工作。特别是去那些笔记本,经常可以出差飞来飞去,住五星级的酒店,还不用干重活,运行运行word,上网聊聊天就行了。 但我更喜欢去那些大服务器,在特别干净明亮的机房里工作。虽然工作时间长点,但是福利好,24小时不间断电ups,而且还有阵列,热插拔,几个人做一个人的事情,多轻松啊。而且也很有面子,只运行关键应用,不像我们这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要做。不过我知道,那些硬盘都很厉害,不是SCSI,就是SCSI II,Fibrechannel,像我这样IDE的,能混到工作站就算很不错了。 我常常想,当年在工厂里,如果我努力一下会不会也成了一个SCSI?或者至少做一个笔记本硬盘。但我又会想,也许这些都是命运,不过我从不抱怨。内存就常常抱怨,抱怨他们主板部门的复杂,抱怨他如何跟新来的杂牌内存不兼容,网卡和电视卡又是如何的冲突。 我的朋友不多,内存算一个。他很瘦而我很胖,他动作很快,而我总是很慢。我们是一起来这台机器的,他总是不停地说,而我只是听,我从来不说。 内存的头脑很简单,虽然英文名字叫Memory,可是他什么Memory都不会有,天大的事睡一觉就能忘个精光。我不说,但我会记得所有的细节。他说我这样忧郁的人不适合作技术活,迟早要精神分裂。我笑笑,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容量。 有时候我也很喜欢这份工作,简单,既不用像显示器那样一天到晚被老板盯着,也不用像光驱那样对付外面的光碟。只要和文件打交道就行了,无非是读读写写,很单纯安静的生活。直到有一天…… 我至今还记得那渐渐掀起的机箱盖子,从缺口伸进来的光柱越来越宽,也越来越亮。空气里弥漫着跳动的颗粒。那个时候,我看到了她。她是那么的纤细瘦弱,银白的外壳一闪一闪的。浑身上下的做工都很精致光洁,让我不禁惭愧自己的粗笨。 等到数据线把我们连在一起,我才缓过神来。开机的那一刹那,我感到了电流和平时的不同。后来内存曾经笑话我,说我们这里只要有新人来,电流都会不同的,上次新内存来也是这样。我觉得他是胡扯。我尽量的保持镇定,显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只是淡淡的向她问好并介绍工作环境。慢慢的,我知道了,她,IBM-DJSA220,是一个笔记本硬盘,在老板朋友的笔记本里做事。这次来是为了复制一些文件。我们聊得很开心。她告诉我很多旅行的趣闻,告诉我坐飞机是怎么样的,坐汽车的颠簸又是如何的不同,给我看很多漂亮的照片、游记,还有一次她从桌子上掉下来的历险故事。而我则卖弄各种网上下载来的故事和笑话。 她笑得很开心。 而我很惊讶自己可以说个不停。 一个早晨,开机后我看到数据线上空荡荡的插口。她一共呆了7天。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有点后悔没有交换电子邮件,也没能和她道别。不忙的时候,我会一个人怀念伸进机箱的那束阳光。 我不知道记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有的只是她留下的许多文件。我把它们排的整整齐齐,放在我最常经过的地方。每次磁头从它们身上掠过,我都会感到一丝淡淡的惬意。 但我没有想到老板会要我删除这些文件。我想争辩还有足够的空间,但毫无用处。于是,平生第一次违背命令,我偷偷修改了文件分配表。然后把它们都藏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再把那里标志成坏扇区。不会有人来过问坏扇区。而那里,就成了我唯一的秘密,我常常去看它们,虽然从不作停留。 日子一天一天低重复,读取写入,读取写入……我以为永远都会这样继续下去,直到一天,老板要装xp却发现没有足够的空间。他发现了问题,想去修复那些坏扇区。 我拒绝了。很快,我接到了新命令:格式化。 我犹豫了很久…… track 0 bad,disk unusable。(零磁道损坏,硬盘无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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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这东西和经典一样,永远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反而更显珍贵。 赏 2009-09-30#3 2,275 $0.00 我是一块主板 我~~~~~~是一块主板,在一台台式电脑里工作,出厂时在我的大脑里植入了intel的i845d芯片组,所以大家都叫我845。我是办公室里资格最老的成员,除了完成本职工作以外还负责为每一位新同事安排办公位置,并且在日常生活中还要替他们传递消息,时间久了,大家尊敬的称我为模范保姆,怪不得我的大名叫“motherboard”呢。跟我关系最好的同事是bios,也是在出厂时就被焊接在我身上的,尽管有人认为他只是我的附属品,但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最贴心最忠实的朋友。每次接到开机请求的时候,我只是简单地把电源打开,其他的事情都交给bios老弟去做。bios在办公室里的人缘很好,每天都热情向各位同事嘘寒问暖,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他报告给我处理的,有新同事加入或者有人旷工他更是一一记录在案。bios身体很好,几乎从来不得病,不像那块大硬盘,隔三岔五就被感染上某种病毒。不过今年10月26号bios老弟得了一种怪病可把大家吓坏,主人偷偷告诉我说这种病相当于人类的sars病毒,还把所有人都放了长假,bios最后被送到医院确诊为cih病毒感染,住了半个月才治好,还换了几千cc的血,害的我一直陪着他寸步不离。 南桥北桥这对孪生姐妹也是从出厂时就陪在我身边的死党,女孩子么,比较乖巧,口才又好,所以我让她们替各位同事传递消息。南桥负责与i/o接口以及ide设备通信,北桥负责与cpu、内存、显卡沟通。有她们在我身边我的工作轻松多了,不过我们的默契关系却被后来加入的创新声卡妒忌得要死,他经常无病呻吟地被那首古诗:“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其实我知道主人只喜欢听流行歌曲,不可能让创新声卡放这种东东的,他属于工作时间干私活。 我的死党当中还有声卡和显卡,他们都集成在我身上,但我的主人好象对他们并不满意,硬塞了一块丽台显卡到AGP办公区,我和南北桥当然替自己的兄弟鸣不平了,于是联合起来,故意把丽台显卡的数据有意无意地丢掉一些,结果当然是丽台显卡被解雇而我们的显卡继续上岗了。接下来主人又在PCI办公区塞了一个创新声卡,这次我们没敢把他赶走,怕主人一气之下把我们统统解雇。不过由于原来的声卡跟我的特殊关系,没被炒鱿鱼,而且每天不用干活还能跟其他同事有说有笑的,竟然因祸得福,成了办公室里最幸福的人。 办公室最忙碌也是最邋遢的是intel的cpu,都说他家人聪明,但他们的名字却又土又没有创意,他爷爷叫奔腾2,他爸爸叫奔腾3,他自己叫奔腾4,听说他妈妈家那几代人的名字也挺土,都叫塞扬几的,我开玩笑地对他说:“以后你儿子可别叫奔腾5呀,你看人家amd家的孩子毒龙、雷鸟都不错”。cpu傻笑着回答:“恩呐,我外甥女的名字就挺特别的,是我帮她取的,叫图拉腾”。cpu虽然工作热情很高,但常常把身边的北桥弄的脏兮兮,为此爱干净的北桥不断向我抱怨cpu身上的臭汗和不断抖落出来的灰尘让她难以忍受。 我除了建议主人给cpu换上coolermaster纯铜超静音的风扇外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人家是主人最宠幸的员工,主人向朋友介绍自己机器配置的时候都总是炫耀一下cpu,我真想不通人类为什么这么虚伪,对我这个忠心耿耿的主板只字不提,难道物美价廉成了我的错! 本来我不想谈论别人的隐私,但自从木子美把性爱日记公布之后社会风气彻底变了,连我们办公室里老实巴交的大硬盘都把自己的初恋在网上公布了出来,接下来内存也公开暴光了自己的日记。既然这样我也说一说我们的大硬盘恋爱事件吧:其实大硬盘和那块ibm笔记本硬盘之间眉来眼去的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因为他们每次交换的数据最终都要通过南北桥进行,其实就等于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了。不是放马后炮,当初ibm笔记本硬盘来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一来办公室太小了,我多次要求主人换个大点的房间,他就是不同意,后来说ibm笔记本硬盘只是个临时工,在这里做一个星期,我才勉强给她腾出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二来这么长时间所有同事和大硬盘关系相处得都不错,怕大家不适应新同事,交换想法时会产生矛盾;还有个原因是,到中国发展的ibm笔记本硬盘的两个哥哥――ibm40g硬盘和ibm60g硬盘经常无故扔掉数据、拒绝工作,还死不要脸拒绝向中国用户道歉,作为带有5/6美国血统的我都觉得ibm家族做得太过分了。不过说实话,新来的ibm笔记本硬盘工作起来还是挺令人满意的,她有2m缓存,每秒钟7200转,而且很文静,长得又秀气,怪不得大硬盘渐渐喜欢上她了。 本来同事们都很看好这一对,可是有一天,显示器告诉大家一个惊人的消息:“网上说ibm笔记本硬盘要嫁给日立硬盘当小妾了”!大硬盘愤怒了,他找到ibm笔记本硬盘问是不是真的,她到底喜欢自己还是喜欢哪个小日本。ibm笔记本硬盘黯然神伤,哭着说:“大硬盘,我的心永远是你的.....”,那一夜他们海誓山盟,缠绵一夜。第二天,大硬盘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数据线对天长叹:“哎,日本人,我和你不共戴天!”,从此大硬盘郁郁寡欢,工作慢慢吞吞,整天沉浸在痛苦而又甜蜜的回忆当中。我们劝他振作起来,以事业为重,不要被感情困扰,但大硬盘只是苦笑道:“爱情,你们没有经历过,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我们谁都没谈过恋爱,只能面面相觑。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键盘突然告诉我一个噩耗:主人要求对大硬盘进行format,我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指示显示器提示主人一下“youwilllosealldataon大硬盘,proceedwithformat?(y/n)”,主人嘟囔了一句:“faint,怎么这次出中文了”,毅然按下了‘y’。 一种不详的预兆涌上我的心头,这次我没有通知北桥,而是自己亲自找到大硬盘:“我知道,忘掉一个人很难,但你不能一辈子活在记忆里,忘了她吧,抹去那段记忆也许你会更好过”。大硬盘仰天长叹:“做不到,我做不到,好兄弟,帮我最后一个忙,以后不要再向我和ibm笔记本硬盘的数据线上传输信号了,那根数据线上有她临别时流出的眼泪,我希望能和她用过的数据线一同被埋葬或者被丢弃……”。 230毫秒后,主人在屏幕上看到了大硬盘大最后一次工作报告: ......track0bad,diskunus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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