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华人论坛 加拿大生活信息ZT 老愚: 干爹,干细胞,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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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愚: 干爹,干细胞,干革命!近日,无锡奥思达公司“非法干细胞治疗”内幕曝光,“干细胞”一词骤然耀眼起来。几年前,我初次接触该词时,迷惑了半天,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其意:是干湿的干?主干的干?抑或干政的干?细读科学解释,方明白人家指的是第二种——正体字的“幹”。“干爹”的“干”又是什么意思呢?《新华字典》的解释是,“拜认的亲属”,正确的说法应当是“无血缘关系的亲密关系”。此中的“干”,当为干湿之意的“干”,正体字写作“乾”。“干革命”的干又是何意?《新华字典》对“革命”的解释为:“被压迫阶级用暴力夺取政权,摧毁旧的腐朽的社会制度,建立新的进步的社会制度。”如此一来,“革命”显然是个好词,谁还敢干“革命”呢?此“干”只能理解为“做革命工作”。在大陆生活久一点的人都曾经填写过一个登记表,表中有一项便是“何时参加革命工作”。别轻视加在工作前的这个“革命”字眼,它不是可有可无的摆设,而是臣服的标志,类似于霍桑小说《红字》里失贞女人胸前的“红A”。没有“工作”,只有“革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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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支纪年纪月和兵器之外,“干”的主要义项就是触犯。用《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的释义便是:“以非礼相触犯曰干,干冒,干求,干盾,干系;犯则必乱,故相干之干训为乱。”“干”这个词印象极深。自幼耳朵里便塞满了由其领衔的词语,比如“干活,干部,干掉他,干革命,干他娘”等等。这个动词铿锵有力,不容置疑,它和搞、弄等雄性勃发的动词一起,构成毛泽东时代特有的暴虐氛围。“干”的动词词义,从贬义冒犯转变为褒义仅仅是一个世纪以来的事情。“搞”“弄”等诸多市井鄙词粉墨登场,成为新社会新时代的标记。粗俗升格为正气、豪气,凭借革命暴力逻辑的支撑,委婉、含蓄、温柔被弃之如敝履,整个社会迅疾粗鄙化、痞子化。仁义礼智信、温柔敦厚等中华民族安身立命的做人准则,一概被颠倒是非的“革命”伦理所取代。“干革命”一类来源于各色暴力组织的鼓动词汇,名正言顺地具有了神圣性。“干革命”不是冒犯革命,而是进行革命,此“干”荣升为一个光荣的动词,而“革命”成为“革命工作”的简称。汉字里本来有三个“gan”,“幹”字被废,“乾”字寄身于“乾卦”“乾坤”等几个词语里。数个义项一股脑儿压在“干”字身上,字累,人更累。看到出现“干”字,人们得费力辨认一会儿,才能明白那个词那句话到底在说什么。简化似乎缩短了人们的书写时间,却在辨识过程中浪费了更多功夫。更可怕的是,许多人已经不知道“干乾幹”的真义了。现在流行的繁简字转化系统,就无法辨认“干”何时转为“乾”何时转为“乾”。比如“干湿”,他给出的结果是“幹湿”,“乾卦”一词在整体转换后,变成了可笑的“干卦”。中共当局的简化字政策,以为工农大众脱盲河提高生产效率相标榜,其实是以拼音化为旨归,进而消灭汉字和中华文化。确凿的文献记载表明,新政权成立后的1950年,斯大林放言:“全世界都是要通过新民主主义走向社会主义而实现共产主义的,全人类的语言文字都是要通过统一的民族语走向区域语,而实现共同的世界语。”毛泽东立即附和道:“中国文字改革的方向要走向世界各国文字共同的拼音方向”,并采纳吴玉章提议,着手进行废除汉字的工作。所以,现行简体字仅是废除汉字前的过渡产物,无存在的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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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在1953年提出:“作简体字要多利用草体,找出简化规律,作出基本形体,有规律地进行简化。汉字的数量也必须大大减缩。只有从形体上和数量上同时精简,才算得上简化。”1954年12月,中国文字改革研究委员会改组为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简称文改会,该会建议“在策略上需破坏汉字形体,削弱汉字效用,以简体字创造汉字内部利于拼音化的条件”。周恩来在1958年1月10日发表的《当前文字改革的任务》里,臆断“汉字字形演变的总的趋势是简化。”并把简化字归之为人民群众的“创造“:“由于汉字难写,人民群众不断创造了许多简字。尽管历代的统治者不承认,说它们是‘别字’‘俗字’,简字还是在民间流行,并且受到群众的欢迎。”然后假借顺应民心,为简化字运动披上合法的外衣:“人民群众早已在改革文字,而文字改革委员会的工作,无非是搜集、整理群众的创造,并且经过各方的讨论加以推广罢了。”周恩来还给反对简化字的知识分子定性:“右派分子的攻击文字改革,自然是别有用心,他们是要借此向党和政府进攻,但是另外他们确实也是反对文字改革。汉字简化是符合广大人民利益的好事,反人民的右派分子自然要反对。”这就毫不掩饰地泄露出简化字运动的另一个目的:打掉知识分子的文化归属感和尊贵感,打破所谓文化垄断,逼迫他们向群氓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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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化字大跃进运动,如果说起初还存在某种“审慎”,但很快就变得极其疯狂。文字简化专家为邀功请赏,胡乱进行多字归一、部首合并,随意减少笔画,造出了许多荒唐的字来。经过这一番“简化”,汉字的基本面貌严重受损,承载中华文明的汉字丧失了尊严。就连简化字拼音化干将吕叔湘也有微词,“有些简化字本来是可以不去简化它的”。他对“魚”被简化为“鱼”提出了异议:“如果书上印成四点,笔底下写成一横,似乎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为加快迈向拼音化,当局在1975年推出了极端化的“二简字”,因遭到华人世界的强烈反对而作罢,但正式废除却是因中苏关系交恶,共产主义大同世界成为泡影,废除中文已无必要,才于1986年行文废除。1985年12月,中国国务院决定将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改名为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强调其职责是“促进语言文字的规范化、标准化”,有学者据此认为,拼音化道路已被彻底放弃。既然不再提拼音化,简化字就变成了烂尾楼,当局修修补补,过一年半载恢复几个正体字,但至今尚未有回应民间恢复正体字的迫切呼声。简化字这个政治怪胎,似乎教会了一茬茬人识字写字,却阻断了中华文化的传承。我们并不真正认识几个汉字,因为基于简化字的认字本身就是悖论:它破坏了汉字六书的造字方式,使认字者不易想起原形,难以透过字源学习;不学习传承字直接学简化字,就只能靠死记硬背。我们在简化字上停留时间愈长,则新一代离传统愈远。文化断裂一个甲子以来,制造了多少不懂中国文化的中国人,整个社会随处可见不伦不类、不中不西的文化怪胎。当局必须正视民间对回归中华文化之河的愿望,给出恢复正体字的时间表,早日让人从扭曲的文化氛围里挣脱出来,堂堂正正认汉字、写汉字,做一个流淌中华文化血液的堂堂正正的炎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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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恢复正体字的势力颇为强大。有一些属于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把四不像的简化字看出自己的文化利益,以为要被人剥夺,因而生出过分的依赖感。他们不知道正体字之美,不知道文化之美,在简化字的泥潭里打滚。有些文化人恐怕是别有企图。北大学者李零近日在访谈中宣称:国家强盛了,简化字就立得住。他还诬称正体字是台湾用来打压大陆的手段。貌似“洞见”,实则是国家主义幽灵的冒泡。名为学者,骨子里却是极权主义思维驯服的媚格:以牺牲中国文化屈就现政权,以牺牲个体自由成就所谓复兴大业。生于1948年的李零,可谓标准的新中国学者,其言辞充溢着文化既得利益者鲜明的意识形态色彩。若不是刻意迎合,那便是发自内心的表态和捍卫。他的霸气侧漏的论断,更让人懂得学术独立的真谛。一切为文化专制制度张目的学者,不管其多么有“学问”,最终都将露出自己的马脚,从而失去人们的尊敬。摩罗如此,刘小枫如此,汪晖如此,李零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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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转贴李宇晖:海外华人的“自乾五”现象题目,特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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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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