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华人论坛 多伦多 Toronto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

在加拿大

此次我介入朱令案的讨论，是不满于贝志诚、童宇峰、张捷这三个“追凶英雄”长期以来捏造、散布关于朱令案的种种谣言，搞有罪推定、网络公审，煽动网上暴民去骚扰孙维、孙维同学好友，原先并无意为孙维做辩护。但在网上有人造谣说我拿了孙家40万替孙维洗白，是个姓王的当中间人，如果他说假话就死全家云云。然后很多人就拼命地转这条谣言。虽然让造谣者的家人跟着他遭殃很不人道，我还是要说这是个谣言。朱令律师张捷则说我站在恶性案件嫌疑人的立场上是无德，说我有“鸿鹄之志”，想靠孙家的势力当两会代表，还骂我是孙维的鸭子。原来他这只小燕雀知道的鸿鹄之志就是像娱乐明星一样去当两会代表花瓶，而他当律师是为了去当别人的鸭子。　　我并不认识孙维或孙家的任何人，孙家到现在也没有跟我有任何接触，当然更没有通过任何渠道要聘请我为孙维辩护。但既然网上众口一词说我在替孙维洗白，我就在这场网络公审中义务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好了。指控孙维的材料主要是根据张捷最近发表的《朱令铊中毒案证据分析大全》和《朱令铊中毒真相调查报告》。因我与孙维没有接触过，来自孙维一方的材料，只能根据公开发表的孙维声明和她的同学的证词。孙维声明在发表前先征求过了其同班同学的意见，涉及的事实部分应该是可信的，否则，如果她敢在同学们面前说谎，相当于向同学们自证自己有问题（除非你相信其同班同学除了童宇峰都是投毒案共犯的天方夜谭）。　　接下来我们就来逐条分析孙维被指控为朱令案的“唯一嫌疑人”、“凶手”的依据。　　一、铊投毒是否具有“极端专业性”　　指控孙维的一条理由是，铊投毒具有“极端专业性”（“调查报告”的说法），只有像孙维这样既是化学系的学生，又在实验课题中用到铊的人，才会了解铊的毒性，知道用铊投毒的隐蔽性。　　这是欺骗外行的说法。化学不是毒物学、毒理学，化学系学生并不会专门去学习某种元素的毒性。找《无机化学》教材看看，就可知里面并不介绍铊的毒性，只是在介绍硼族元素时会简单提一下铊盐的化学性质。化学系的学生除非有特殊的兴趣，不了解某种元素、试剂的具体毒性，是很正常的，最多是知道某种试剂有毒。老师在指导实验时，最多也只是告诉学生某种试剂有毒，要如何防止吸入，而不会具体讲其毒理。铊在实验中罕用，一般化学系学生对它并不了解。清华大学化学系特殊一点，是因为在历史上有人因为吸入铊蒸汽中毒，所以据物化2班的同学回忆，老师在课堂上曾经讲过铊有毒，但也没有具体讲其毒性、毒理（老师估计也不懂）。有毒的元素、试剂多得是，除非是讲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捷说物化2班曾经就铊的毒性做过培训，那是他的幻想。　　孙维和一般化学系学生不同的是，她在实验课题中用到铊试剂。但是她并不是研究铊的毒性、毒理的，其参与的实验课题是《一种奇特的流体室温磷光现象──无保护性介质水溶液中丹磺酰氯的RTP发射》，硝酸亚铊只是实验中用到的几种试剂之一，该实验与其毒性无关，她不知道其毒性、毒理，也很正常。这和复旦大学投毒案不同，该案嫌疑人是医学院学生，研究的就是用于投毒的N-二甲基亚硝胺的毒性。　　北大铊投毒案的案犯王某也是化学系的学生，但是他是自己去借阅《毒理学》才了解铊的毒性的。《毒理学》不是化学系的教材，而是生物学和医学的教材。按指控者的理由，岂不只有生物系、医学院的学生才有作案的可能？　　中国矿业大学铊投毒案的案犯则不是化学系的学生，而是材料工程系的。关于他为什么选用铊来投毒，新闻报道中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是受到朱令案的影响，一种说是读了文学作品受到启发。的确，一个非生物医学、非化学专业的人，完全可以通过文学作品、新闻报道而知道铊适合于投毒。在朱令案之前，至少有三个途径：一、铊投毒是推理小说中常见的题材。当时在北大力学系上学的贝志诚自己都说过，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推理小说《白马酒店》中就有铊投毒的描写。该书中译本是在1990年左右出版的。二、1977年在英国曾经发生过一起小孩误食用来杀蟑螂、老鼠的硫酸铊的事件，英语阅读材料中有关于这个事件的介绍。三、1988年美国佛罗里达发生一起铊投毒案，FBI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巧妙地破案，轰动一时，国内外都有报道。　　可见，说只有化学系的学生，或只有在实验中用到铊试剂的学生，才知道用铊投毒，是荒唐的。　　二、孙维是不是唯一既能接触铊又能接近朱令的人　　指控孙维的一条理由是，在能接近朱令的人，比如同班同学或朱令的朋友当中，孙维是唯一能接触到铊的，因为她在实验中用到铊试剂。　　孙维对此的辩解是：“我绝不相信自己是唯一能接触到铊的学生，因为我帮老师做实验使用的铊溶液是别人已经配好了放在桌上的。为此我查阅了文献，事实上化学系在实验中使用铊试剂有很长历史了。”“此外，系领导后来也说除了化学系，其他系实验室也有铊。”“最重要的是学校对于有毒试剂没有严格管理，铊溶液和其他有毒试剂在桌上一放就是好几年，实验室有时也不锁门。很多同学课余时间下实验室帮老师作实验，实验室也对外系学生开放。做实验的时候，同学们互借仪器药品也是常有的事。这种情况多年来一直如此，即使在朱令中毒确诊后也没有太大改善。”　　如前所述，孙维的声明事先征求过同班同学的意见，所以这个说法是获得其他同学的认可的。《新民周刊》2006年1月报道物化2班同学李现平的说法，也这么说：“高校对化学药品的管理并不严格，肯定有漏洞，管理也是有时松、有时紧，那时做实验时，本系的学生、外系的学生想进实验室去基本上都能进去。”孙维的指导老师童爱军教授也说：“仅仅说只有我和孙维能接触到铊盐是不对的，当年我只是一名讲师，参与的是一个大的课题组，有其他教授和同学参加这个课题组，而且这个课题组也不止我们清华一家单位。”　　指控孙维的童宇峰并不否认这一点，但他认为“孙维是唯一能合法接触铊的同学”。这个说法很可笑，要投毒的话，还会管搞到铊的途径是合法还是非法？　　孙维说的是铊溶液。在多人作证铊溶液就随便放在桌上，别人也可以进入实验室拿走铊溶液后，张捷改口说其实验所用的铊溶液因为浓度太低，要用固态铊盐来投：“下毒的铊无法使用铊试剂 受害人体内的铊含量一瓶试剂不够用；大约需要1.5升，两大啤酒瓶 大量液体不好携带也不好投毒 只能使用固体”、“铊盐固体上锁保存 证明外人无法取得”。　　但是孙维能够“合法接触”到的只是铊溶液，她不掌管储存固态铊盐的毒品柜钥匙，“清华大学化学系的一位老师也告诉朱令父母，清华的化学毒品管理很严，两个人拿毒品柜的钥匙，同时开方可取出。”（《新民周刊》2006年1月）既然投毒只能用固态铊盐，孙维即使能设法搞到，也和其他学生一样只能是“非法”的，她就不再具有唯一性，不能再以此认为其嫌疑比其他学生大。　　从孙维一直在讲铊溶液看，可知她和其他人一样想当然地以为朱令是被用铊溶液投毒的。如果像张捷所说只能用铊盐投毒的话，反而可说明她并不知情。　　另外，由于铊盐也用来作为化工原料，以前还用来做鼠药，所以要获得铊盐，并非要从化学实验室拿。中国矿大铊投毒案使用的铊盐，就是从网上向化工厂购买的。　　所以，声称“孙维是唯一能接触到铊的学生”，这条理由也是不能成立的。强调孙维是“唯一合法能接触铊的人”的人，反而有栽赃之嫌。　　三、投毒现场是不是在朱令宿舍　　如果投毒现场是在朱令宿舍，那么同宿舍的人作案较方便，嫌疑相对来说比较大。但是也未必就一定是同宿舍的人干的，北大铊投毒案投毒现场在宿舍，但是是别的宿舍的人干的。关键是，由于没有发现投毒工具，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朱令宿舍就是投毒现场。认定朱令宿舍是投毒现场，是想当然推断出来的，理由有：　　（一）朱令用品失窃　　在1995年4月29日确诊朱令是铊中毒，向警方报案后，到警方在5月7日去朱令宿舍取证之间，发生了一起失窃案，是朱令班的女生到泰山度假期间发生的。对这起失窃案，各方说法不一。朱令家人的说法是，宿舍里钱撒了一地，什么东西都没丢，只丢了朱令的洗漱用品。孙维及其同学的说法是，并没有钱撒了一地，丢的是口红等化妆品。朱令家人的说法前后不一致，早期还说丢了中药瓶（《中国律师》1998年8月），以后不再提中药瓶了；曾经说过丢了一个洗澡的篮子，现在也不说了。根据朱家认可的匿名“调查报告”，现在朱家一方能确认的丢失物品是：隐形眼镜小盒、口红、洗发液、浴液、水杯（后来找到）。　　指控方的说法是，“这几样丢失的物品就是投毒渠道，因极有可能还残留有铊，凶手不得不把它们偷走。”（“调查报告”）如果这样的话，这个凶手也真够笨的，等于告诉警方投毒渠道。智力正常的会顺便再多偷点东西，特别是偷点别人乃至自己的东西，把失窃案制造得像模像样一点。如果是知道警方马上要来封存朱令物品，惊慌失措的话还说得过去，但是宿舍的人从获悉报案到警方到来有一周的时间，凶手如果是同宿舍的人，完全可以从容布局。所以这更像是宿舍外乃至校外的凶手利用五一无人期间的栽赃，想要让警方误以为朱令宿舍是投毒现场。　　关于钱撒了一地，孙维的同学认为那是误传，而“调查报告”的说法是朱令以及同宿舍的人的钱都在原处，一分没丢，撒在地上的钱是盗窃者自己带进这个宿舍的，“这些洒在地上的钱显然是用来装饰用的，为了伪造盗窃现场。”这个推理真是弱智得无以复加了，要伪造盗窃现场，应该是把宿舍原有的钱拿走才对，却自己带钱来装饰，有这么搞笑的笨贼吗？这种弱智的装饰做法只有“调查报告”的人才想得出、干得出来。　　关于那个失而复得的水杯，也很不可思议。对此指控方的说法也是前后不一，改变了几种说法，时而说是警方搜查宿舍时在孙维的箱子里找到的（其实当时警方并没有搜查他人物品），时而说是别人在孙维的箱子旁边找到的，现在朱家认可的“调查报告”的新说法是：　　“清华大学派出所当年在收集受害者私人物品时，曾交给朱令亲属一张‘朱令个人物品清单’，朱家看到上面缺少一些关键的东西，觉得有点诧异，就去问他们班的任课老师薛芳瑜；薛老师也觉得奇怪，就说去问问；过了一段时间，薛芳瑜老师亲自打电话告诉朱令的家属说：朱令的杯子是不是一个不锈钢的，孙维在床底下给找到了，好象是掉到床底下了。”　　原来那个杯子是孙维自己后来找出来的。如果凶手是孙维，她把杯子找出来干什么？说找不到不就完了？据说这个杯子就是投毒渠道，但是清洗过了，所以检测不到铊。如果孙维是凶手，她敢保证杯子就能洗得不留一点铊的痕迹？她又没有用仪器测过，也没有贝志诚同宿同学吴向军的神眼（曾自称在4月底在朱令宿舍看到朱令的水杯到处都是铊），敢保证杯子上不残留哪怕一点点铊？正常智力的人都会知道最保险的办法是让杯子彻底消失，扔到河里、垃圾箱里，谁能找得到？即使警方检查时惊慌失措暂时把杯子丢到床下，以后把杯子处理掉的时间还有得是。　　所以如果“调查报告”所述的杯子失而复得的经过是真实的话，反而证明了孙维的清白，说明是有人故意要栽赃给她，而她毫不知情。　　所以这起号称离奇的失窃案，不仅不能用以证明朱令宿舍是投毒现场，反而让人觉得是凶手用栽赃的方法想要误导人们以为朱令宿舍是投毒现场。　　（二）投毒次数问题　　朱令在1994年12月和1995年3月先后住过两次院，一开始争论的是一次中毒还是二次中毒。当时童宇峰是力主二次中毒的，号称已问过了很多专家：　　“我为了确认到底是不是二次中毒，蓄意投毒，问了我们的老师，14处，当年参加救助的国外的医生，还有那个医学杂志上的作者Dr. Cunnion，我还拿病情的描述，和职业病所的检验结果请教了毒理学专家，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在有人指出不管是一次中毒还是二次中毒，凶手都有可能是在宿舍之外作案，不能以二次中毒认定只能是在宿舍投毒，于是指控孙维的人又改口说成是小剂量多次中毒，张捷的理由是：“受害人的临床症状证明是亚急性中毒，而受害人的体内铊含量远远超过致死量，说明是被多次小剂量投毒，对于犯罪嫌疑人的投毒条件要求很高，缩小了嫌疑范围。换血八次还有大量毒素，这是一个不断投毒的过程，需要让她日日服用才可以，如果是急性的会有激烈的肠胃反应，因此这个案件能够投毒的嫌疑人范围被大幅度缩小。”　　朱令的两次发作，表现的正是急性中毒症状，也有激烈的肠胃反应。陈震阳说朱令体内的铊是正常人的一千倍，但并不能由此就称“受害人的体内铊含量远远超过致死量”，即使远远超过致死量，反而更不能说明是多次小剂量投毒，因为如果是多次小剂量投毒，在达到致死量之前，早就表现出各种慢性中毒症状了。换血八次还有大量毒素，又怎么证明这是一个不断投毒的过程？换血是住院期间换的，难道是在医院投的毒？何况换血只能是置换出血液中的铊，并不能置换出其他组织、器官的铊。　　总之，这个多次投毒的论证，只是一个缺乏常识的人胡言乱语，是先想要缩小嫌疑人范围，然后再去找理由。　　即使多次投毒，也不能就把投毒地点锁定在朱令宿舍。朱令的同学都作证，朱令由于是文艺特长生，其实在班级宿舍待的时间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文艺社团的宿舍（所谓“集中班”），那里不更有多次投毒的条件？　　（三）隐形眼镜盒和洗发夜能不能是投毒渠道　　指控方为了把投毒现场锁定在朱令宿舍，声称在朱令住院之前，还有三次中毒：据说，在1994年10月，朱令有过两次原因不明的暂时性失明，这是铊中毒症状，铊盐下在隐形眼镜盒（“调查报告”的说法）或隐形眼镜液（童宇峰的说法）里头。11月，朱令开始大量地掉头发，却无全身症状，铊盐是下在洗发液里的。　　显然，指控方以为既然失明、掉头发是铊中毒的症状，那么眼睛失明就是眼睛与铊接触，掉头发就是头皮与铊接触，哪里出问题就是哪里和毒品接触，这是不懂生理学的想当然的无稽之谈。铊中毒之所以会导致失明，是因为摄入铊后随血液流到眼睛，损伤视神经引起的；之所以会掉头发，是铊影响角蛋白的合成引起的。如果铊能够通过眼睛进入体内损伤视神经的话，它首先要穿过角膜、虹膜、晶状体、玻璃体、视网膜，对这些地方造成损伤，眼科医生会认为有外伤，岂会认为原因不明？事实上，由于角膜有丰富的神经末梢，只要铊能够渗透过角膜上皮细胞，就会感到眼睛受到刺激，会肿胀、疼痛，隐形眼镜还能戴得住吗？皮肤能完全吸收铊，如果头皮接触到铊，那不止是头皮那里出问题，身体各处都会出现症状。　　从化学的角度看，说把铊盐下在眼镜液、洗发液里也是无稽之谈。眼镜液、洗发液里含有多种化学成分，能与铊盐发生化学反应。比如，眼镜液、洗发液都含有氯化钠，氯化钠与铊盐反应会生成紫色的氯化亚铊沉淀，你看到眼镜液、洗发液里有紫色的东西，还敢用吗？　　总之，并没有合理的理由认定朱令宿舍就是投毒现场。朱令大部分时间不在班级宿舍，而在文艺社团宿舍，那里也可能是投毒现场。朱令曾经每天到文艺社团宿舍或团委办公室（说法不一）热中药，那里也可能是投毒现场。食堂、餐馆和校外同学的聚会……都可能是投毒现场。铊投毒的特点是隐密性强，投毒量少、次数少，只要有和朱令的饮食接触的机会，就能完成投毒，为什么非得在班级宿舍？“调查报告”否定文艺社团宿舍和团委办公室是投毒现场的理由是那里没有化学系学生，且不说只有化学系学生才能投毒的说法我一开始就反驳过了，即使只有化学系的学生才能干，那种地方比女生楼开放得多，可以随意出入，凭什么认为化学系的学生就不能去？　　四、性格与作案动机　　从性格、作案动机看，孙维的嫌疑反而比其他人更小。　　我们先看性格。投毒犯一般是性格内向、孤僻、阴险、敏感、不合群的人，而孙维的性格却恰恰都与此相反。孙维的自我鉴定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性格非常直爽，心直口快，爱开玩笑，嘴有点‘损’，有可能得罪过一些人。我从不小肚鸡肠，更谈不上好嫉妒。”这个说法得到了其同学的认可，在文章中有相似的描述。至少她的人缘不错，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同学支持她。　　我们再看犯罪动机。指控者经常说的是孙维嫉妒朱令美貌、有才。为了强化这种说法，采用了很多夸张的说法，把朱令描绘得美若天仙，现在又流传一首据说朱令在中学时代翻译的《大麦歌》，据称比郭沫若译得还好。虽然去评论一个受害者的相貌会让有些人觉得无礼，但此事有关犯罪动机，我还是不得不说，就我见到的多张朱令发病前的照片判断，朱令还没有美得到了让人嫉妒的地步。而那首《大麦歌》，也不是朱令翻译的，而是李敖在1960年翻译的，只不过传抄的时候改动了几个字。关于嫉妒说，童宇峰在摇身一变指控孙维之前，自己都反驳过：　　“朱令的确很优秀，但并不是说每一方面都是第一，也没有优秀到让别人感到自卑。音乐方面我不好评论，论学习、容貌，都有比她好的人存在。朱令和班上的同学并非合不来。只是她活动比较多，比较少和同学在一起而已。”　　另一个可能的犯罪动机是竞争，孙维曾经和朱令一起在清华民乐队，为了竞争演出机会，就把朱令害了。这个说法最早是贝志诚说的，换过几个版本，发现与事实不符后，现在由张捷提供的版本是：“受害人与犯罪嫌疑人存在竞争关系 同演中阮，有演出录像”　　朱令的特长是古琴独奏，而孙维学的是中阮伴奏，乐器不同，二者是不构成竞争的。朱令也参加中阮伴奏，孙维对此的说法是：“民乐合奏的时候几个中阮是一起上台的，不分主次，更谈不上争上台机会。我记得有一次清华民乐队代表学校参加一个比赛，朱令和我们另外的中阮是一起上的台，这些都有民乐队演出的照片和录像为证。”我问了练民乐的人，孙维的说法是有说服力的。张捷说有演出录像，大概就是孙维说的两人同台的录像，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贝志诚的说法是，12月9日清华民乐队首次在北京音乐厅演出，孙维为不让朱令上台，所以在演出前夕投毒，而朱令忍住疼痛坚持演出。问题是孙维此前已因学业退出了民乐队，即使朱令上不了台，她也没有机会上台，她去毒害朱令干什么，为别人创造机会吗？　　能构成竞争关系的是水平相当的对手。在民乐方面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孙维是朱令介绍进民乐队的，进了才开始学中阮，只是入门级，而朱令是专业级的，即使朱令登不了台，也轮不到孙维当替补。　　所以，如果朱令中毒真的是因为乐队队员竞争引起的，嫌疑人反而是那些水平与朱令相当、和朱令一样练古琴独奏、有望在一二九演出的专业级别的队员。　　校园投毒的常见犯罪动机是同学关系紧张，两人有矛盾。但是，朱令因为经常不在宿舍、不参加班级活动，与同班同学关系都不密切，反而与孙维的关系较好，没有这方面的动机。贝志诚说，正因为孙维和朱令关系好，所以才能接近她投毒。关系不好有犯罪动机，关系好有犯罪机会，那你要孙维和朱令保持什么样的关系？　　校园犯罪的常见动机是情杀，或因同性竞争同一个情人，或因异性追求不到或关系破裂因爱生恨。张捷现在也声称孙维和朱令“有情敌情节”，但语焉不详。朱令当时有一男友、清华民乐队队长黄某，而孙维当时也有男友、现在的丈夫谢某（谢某后来敢娶孙维，可见两人感情之牢固）。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提到孙维和朱令有情敌情节，是张捷为了咬死孙维新发明的说法吧？　　此案之所以激起“民愤”，是因为传言孙家背景了得，干扰了办案。张捷如此说：“犯罪嫌疑人的社会关系有能力妨害司法 有直系亲属为副委员长，有旁系三代近亲为政协副主席，同时当时是案件案发和管辖归属地的地方政府领导人之一，当时最高领导人亲自给落实政策”。　　所谓其直系亲属，指的是孙维的爷爷孙越崎（孙维的爸爸是国家地震局的），他官至全国政协常委，被张捷提拔为“副委员长”。而政协副主席孙孚凌是孙维的堂伯父，关系很疏了，属旁系四代，而非三代，在1993年孙孚凌当全国政协副主席时已不当民主党派的北京副市长了。他们都是没有实权的民主党派，在北京这种高官多如牛毛的地方，算得了什么？其家庭背景比贝志诚差远了。对中国政治环境稍有了解的人就知道，这种人家根本保不了命案不受追究，最多能获轻判。但也因这个有名无实的家庭背景，能保孙维不受刑讯逼供。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子女，恐怕早已屈打成招。贝志诚不就很遗憾地表示由于孙维的家庭背景，没法对她刑讯逼供吗？听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并不是说孙维就没有嫌疑。在朱令中毒期间和她有过接触的人都可以说有嫌疑。我只不过说，孙维的嫌疑并不比其他人大，把她列为“重大嫌疑人”、“唯一嫌疑人”、“凶手”是经不起推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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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不无道理倡议冷静理智客观全面的分析（转）为什么清华在铊案中不吱声？2013-05-13 05:03:37牛神说：“铊党该不该挨骂？如果投毒是铊们干的，是要遭天谴的。如果不是铊们干的，就更得挨骂。同寝室同学中了毒，你们看望了几次？公开替朱令募捐了几次？ 快二十年啦，一个班的同学没一次呼吁督促公安查找真凶？ 同窗手足之情，同舍姐妹之义，都铊妈的叫狗吃了？！在贝侠和海内外素不相识的网友帮朱令的时候，你们都在干什么？"清华在朱令案中完完全全是投毒者最大的帮凶。化学系从上到下从一开始就想着怎么推卸责任。如果公安定案，投毒者用的是化学系实验室的铊，投毒者是系里的学生。班主任实验室主任系主任都脱不了干系。朱令两次中毒入院，化学系的老师都不知道？铊中毒的症状，一般医生看不出，难道堂堂清华化学系从教授到实验员，就没一个知道？非要靠贝志诚上互联网求救，才怀疑是铊中毒？太考验人们智商了！“朱令中毒确诊后，系里老师和党支部书记不会不和朱令的室友谈话把？他们一定知道不少内幕。出了这么恐怖的投毒事件，好像朱令的老师同学都不害怕。似乎都明白这铊是精确导向冲着朱令一个人去的？案子给搅黄后，投毒的没事，清华却背着这黑锅，它很是不爽。这就是为什么清华扣压SW的毕业证，而SW也不敢和清华翻脸。有点OJ案民事法庭判赔赏的意味。 “要说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党国破不了的案子。刘国家主席不也能判个叛徒内奸工贼？江姐（青）不也判了个反革命？薄书记这不也抓了起来？哪一个哪一次不是人证物证俱全。证据灭失？物证没了，人证不都在嘛。坦白从严，抗拒更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六七十岁的老反革命都不在话下，还搞不定几个在校学生？“ SW家族的影响力其实是很有限的，算不上什么党国豪门。假设朱令死于孙某人一刀，那么凭他家的势力孙某是不可能逃过这一劫。然而，投毒这一手把宿舍班级系及清华都给绑架了。可怜的朱令，除了她年迈的双亲和一高中同学为她呐喊之外，还有谁为她声张正义？如果你是北京公安，在党国维稳的大局之下，肯干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使吗？于是就有了证据灭失之借口。如果朱令当时就死在医院或者只熬上一两年，这事也就过去了。不料想，朱令以她顽强的生命力，在她年迈双亲不离不弃的照顾下，挺了十九年。这生命的奇迹，让投毒者不得安宁，让北京公安献丑，让有良心的人们开始为她呐喊。”近日,凤凰的3D话新闻采访了朱令当年的同班同学童宇峰和张利,他们认为,当年的清华刻意淡化事件,开始时不让学生了解朱令是被人为恶意投毒。到今天清华的师生还是避谈朱令案。北京警方的日前通报偷换概念,孙维的团队如今还很“抱团”。虽说网络上民调显示,98%的人认为应该重启对朱令案的调查，可清华和北京公安还是有意淡化事件，有意回避。清华大学1992级化学系物理化学和仪器分析专业物化2班女生朱令,是国家二级游泳运动员。钢琴和古琴弹的非常好,被称为才女。朱令在1994年11月底出现铊中毒症状。之后,在隔年3月朱令再次病重被送入协和医院,昏迷长达5个月。事后,专家说她被人两次投铊毒。而当年警方传讯过的唯一嫌疑人只是朱令的同寝室同学孙维。其实，我一直在想,孙维的胆子何以这么大？同室的几个操戈同学为何那么抱团？清华和北京公安为什么那么要把这么一个重大的案子急于给予淡化？ 老阎分析了，孙家老爷曾经是水工帝之汉奸父亲在汪政府时的顶头上司。孙老爷子从来没不纰漏过其汉奸父亲在汪政府的那些勾当，所以水工地知恩图报，干涉了北京公安急着把这案子了了。牛神的上述分析又把清华的心态给画了个脸谱，挺清楚的。我这里转述的重点是一位清华学子的看法，他说出了清华的不作为谐和的不作为：“薛方渝和李舜伟是老朋友。这是大家必须注意的一大要素。你看这案子的研判，都这么久了，大家对真相竟然还知道得这么少，还被蒙蔽着。作为清华学子，其实我也感到汗颜。“其实大家全都低估了真凶。案情中相关人物和单位全都被低估了。大家低估了清华，低估了协和医院，当然也低估了北京公安。 我工作太忙，这事又与我无关，所以在这里我把自己的想法写出来，你们自己再根据案情分析。我的推理，等有时间再补上。 “很明显，协和医院被低估了。主治医师李舜伟本来就是铊毒专家，在朱令案前，刚治愈过铊毒患者。一个新患者一来，那还不马上想到八九不离十？他还出过书，如何防治铊毒。所以说，一开始他就怀疑是铊中毒。 　　“你们也低估了我的母校清华大学。清华好像那么无辜，啥都不知道似得。其实真相是：主治医师李舜伟根本不蠢，协和的医疗水平也根本就不低，根本就不像大家想的那样没有发现问题。互联网上那么多有闲工夫的业余医生，都能根据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外行大学生描述的症状，就能来轻易地判断出是铊中毒。那李舜伟会不知道？而且，贝至诚拿着互联网的铊中毒意见给李舜伟们，他们为什么不理会？那是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是铊中毒。 “事实应该是这样的：李舜伟的直觉没错，一开始就认为是铊中毒。事实上根本就是。李舜伟不仅怀疑是铊中毒，而且他也去做了化验，也完全证实了是铊中毒。所以，这个案情侦破的关键就是，李舜伟作为一个医生，被什么势力给规则了。既然李舜伟这里打不开缺口，那就把那段时间能够化验铊中毒的所有人员和单位彻底审问、排查一遍，李舜伟医生不可能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化验铊中毒，必然有相关的其他人，并使用到仪器。当然，只是这些相关人当时未必知道这个化验结果是朱令的。 “那么，既然李舜伟一开始就知道病因和治疗方法，为什么不去好好医治，还装傻、或者造成拖延呢？这里的关键就是，李舜伟和协和的领导一定问清楚了朱令，她绝对没有可能接触到铊。这就是问题的核心：这必定是一起严重的刑事案件。既然如此严重，李舜伟一定在上报医院头头的同时，也告诉了自己的好朋友、清华化学系的主任薛方渝。医院必然会向清华大学讲诉问题的严重性，薛方渝更明白问题的严重性。所以，这里面大家低估了清华。"由于能够接触铊盐，又能够接触朱令的起居饮食的人，只有一个人。清华立刻明白了是谁。这时候，清华立刻就会找孙维谈话，孙维立刻就会报告父母，清华也立刻就会与孙维的父母沟通。于是，就出现了孙维的父亲孙大武到医院探视的场景。 “为什么李舜伟和清华会这样处理呢? 对于李舜伟来说，这个事情太严重了，他肯定要与自己的党委沟通，也要与相关单位清华沟通，他沟通的第一对象就是自己的好友薛方渝。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清华说自己没有铊盐，直到在石家庄的提供商报出单据。所以一开始薛就是作了伪证。那么，清华校方又为什么采取和薛一样的立场呢? “因为，首先这样的丑闻，对名震中国的清华来说，名声上的打击实在太大。第二，这个事情很可能根本就不是孙维一个人干的。因为，一个人通常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你想想，在你记得的自己小时候做的坏事里，一个人能做出多大屁点的坏事。可人一多，一起哄，盲从心里、看热闹心里、恶作剧心里一上来，那劲可就大了。心理学上面，这个就叫集体迷失。所以那，朱令的投毒，就是一屋子人干的。那个金亚、王琪和孙维三个合伙干的，否则哪来的20年还抱成一团。“金亚的一陕西同学，在北京的一个理工大学读书。他说金亚的父亲曾经铊中毒过，头发全掉了。当时孙维只是提供铊盐，金亚和王琪一起下的毒。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孙维就觉得自己很冤枉，因为自己只是把铊盐带回了宿舍，而金亚和王琪下的毒，关自己什么事？所以孙维到今天还这么认为。也正是因为这个信念，支撑她自己坚强，支撑她在互联网上写下了自己清白的抗争，也支撑着她敢说自己愿意面对测谎仪。今天的孙维仍然在想，我只是把实验室的铊盐带回了宿舍，想继续研究铊盐而已。那只是金亚和王琪擅作主张干的，而且我不知情。我唯一的错是，没有把自己带铊盐回寝室的事情告诉公安而已。 “其实，甚至是这种情况：金亚和王琪、孙维一起到孙维的实验室，三个人一起拿的铊盐。也是想试一试铊盐的毒性，就拿朱令做白老鼠实验一下。由于在自己的导引下，金亚和王琪也能拿到铊盐。所以，才有后来的孙维说词：在清华，自己并不是唯一能接触铊盐的本科生。后来的他哥哥不就拿到了吗? 所以，孙维认为自己很无辜。的确，可能金亚和王琪更狠。正是因为这个情况，如果清华说出真相，不仅爆出名校大丑闻，而且会揭示出清华的管理不善，很多人得背黑锅。不仅要损失金亚、王琪、孙维三个学生，说不定系里（像薛方渝一干人）、学校很多教授、领导也得挂彩。“这损失对清华来说太大了。所以忙着与孙维家人沟通，孙维的家人马上全力做清华的工作，也做水工帝的工作。再加上当年清华要搞最牛的管理学院，你看连自己都管不好，还怎么教别人管理。所以清华出来的大人物，一致认为清华应当低调处理。所以，丑闻效应 + 学校的名誉 + 孙维家庭的通天本事 三个一合力，一作用，堂堂的清华就采取了这样的立场。别的学校敢吗？即使想做，能有这能力盖着吗？“大清华的立场一确立，上面一传达，自然就不难理解团支书薛刚的立场了，也就有了班里其他人的立场了,也就不难理解朱令班级对互联网铊中毒的英文翻译态度了。更就表明了直到如今，清华班级、校友、学校对一个在校残废的朱令的那种不闻不问的态度了。 “本来这出戏本就算圆满解决了：舍卒保帅。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那就是贝至诚。他不屈不挠，要求真相。然后这出戏，就变得漏洞百出了。否则，你们谁能看出来漏洞? 一个堂堂的协和医院，竟然化验不了铊中毒，朱令的父母自己却去找了人化验出来了；一个堂堂的清华大学，竟然消声20余载，好像这事从来没发生过，发生过液和自己没关系似的；一干优秀的清华学子，19年如一日，个个保持缄默，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这是我们清华的一页耻辱，会被永远记入史册。” 最后，套用清华习老大的最型语录：堂堂清华三万学子，竟无一个是男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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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老方的一贯作风：半路杀出，一下子就要站在风口浪尖上。这个话题，目前的状态，这个位置这个角度这个态度，最能引起反响。老方先一屁股坐到了这个位置上，然后开动那聪明的大脑和严谨的推理以及逻辑能力。说到底也还是屁股决定大脑，尽管是聪明的大脑。老方这病这几年应该越来越重到达高峰，中年危机了，无论从体型体能外表还是性功能都在打退堂鼓，“当英雄”“做焦点”的欲望则会更强大，俗话那叫“找补”。人之常情，到了这个年龄越发愿意“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人大有人在，哪儿都有，坛子上也一样，这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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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没错，我觉得写得很有道理。几年前我也觉得孙维就是凶手，后来看我网上一面倒的说她是凶手倒让我觉得奇怪了。因为基本上网上所有的文章就是一两个出处，大家看了之后都直接把孙维当凶手了，其实很明显这种立场已经设定的文章并没有信服力！倒是觉得公安局和中宣部太不给力，把调查报告公开给公众有什么了不起的，网上也把朱令安屏蔽，反而让人觉得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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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方舟子一直是一位能独立思考的人。点击展开...老方这次没法解释为什么中国顶尖医院和顶尖学府居然全搞不懂铊中毒，据说主治医生刚治疗过一位铊中毒患者。。。没出错为什么医院+学校+嫌疑人都闷声不响多年也太不合常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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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方舟子一直是一位能独立思考的人。点击展开...确实如此现在名人的名气都是挨骂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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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朋友齐加油，努力奋斗，争取再过20年，将加国华人从2.5等公民提升为2等公民 超赞 赏 L laotu 0$(VIP 0) 5702013-05-15#8 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看方合理解释了几个疑问：转：　作者：二南 提交日期：2006-1-16 12:04:00 　　1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以她显赫的身世，应该动用一切资源敦促警方尽快破案。 　　因为孙维不仅仅是孙维，这件事影响着整个家族的荣誉。 　　但是，十年了，我们没有看到这样的迹象。 　　2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她应该对强加给她的诬蔑暴跳如雷。 　　因为这种诬蔑将直接影响自己的亲人，而且诬蔑的源头来自于她曾经给予过帮助的同学。 　　但是，我们并没有看到孙维的愤怒。 　　3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她应该立即起诉贝志城。这至少是挽回名誉的办法之一。 　　因为即使你能容忍贝志城，你的家族也不会容忍，而且这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正常反应。 　　但是，孙维说“唯一的办法是公安重新侦察”，明确排除了起诉贝的可能性。或者她也知道，一旦进入司法程序，形势将不可收拾？是有意，还是无意？ 　　4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她应该不会无视警方已经立案的事实，回避“投毒”这两个字。 　　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但是两篇孙维声明里，都没有这提及两个字。 　　5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她应该不会在“犯罪嫌疑人”后面签字。 　　因为讯问是需要出具专门司法文书的，无辜的人完全可以不接受这样的待遇，何况是一个有深厚背景的人。 　　但是孙维签字了，没有看出她受到了丝毫胁迫，她签字了。 　　6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警方应该不会对她进行“8小时的连续突审”。 　　因为她的家世，还因为“8小时”是一个不算短的时间，还因为“连续突审”的强度。 　　但是，前国家领导人之孙时任国家领导人之亲侄女，被连续突审8小时后释放，这样的事情不能不说是一个传奇。 　　7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家人应该不会“上百次地催促公安机关尽快依法办案”。 　　因为这显然不是两代国家领导人的至亲需要废的口舌，而且这句话本身也无法证明或证伪。 　　但是，孙维声明这是这样叙述的。 　　8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应该不会赞赏舍友提议公安调查她的人品。 　　因为公安侦查，只重事实，没人有权利担保他人无罪，这是一个大学生应该了解的简单逻辑。 　　但是，孙维声明里却称公安“明显是带着有色眼镜进行调查” 　　9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在接受正式讯问后，应该可以很快解除嫌疑。 　　因为以此人的背景，上级指定的接手此案的一定是很有经验的老公安，而且不止一个，8小时突审还不能排除或者确认一个刚毕业的学生的嫌疑，北京公安上上下下是吃干饭的？不要忘了，北京可是中国首都。 　　但是，“９７年４月2日”讯问，９８年８月宣布解除嫌疑，中间有一年零四个月的时间，这个时间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算短。 　　10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应该能够而且必须陈述当时接受陈述的情况。 　　因为，这个讯问笔录是经公安确认的可以验证的为数不多的事实。 　　但是，孙维对讯问情况的描述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11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应该告诉公众“学校唯一能接触铊的学生”这个词组出现的具体语境。 　　因为凭常我们就能知道，“学校唯一能接触铊的学生”从句子中孤立出来，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学校不可能只有一名学生接触铊。 　　但是，孙维拿这个语焉不详的词组做了大篇幅文章。 　　12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学校应该对孙维很客气，而且尽一切所能为自己的学生的无辜而澄清。 　　因为民主党派与高校有很深的历史渊源，清华还没有无耻到给一个无辜学生落井下石的程度。 　　但是，校党委领导竟然说：“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择：要么要学校承认错误，要么解决你的问题。”又说，“你想让清华认错，是绝对不可能的！”多么严厉，相信一个公安认定的涉嫌犯错误的学生，还是相信百年名校的领导的良知和判断？ 　　13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她应该不会否认自己的嫉妒心。 　　因为嫉妒是女人的天性，这一点没什么可指责的。 　　但是孙维公开宣称“更谈不上好嫉妒”。 　　14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她大可直接否认爷爷没为他的事求过情，而且完全可以以家族的名誉申明没有任何为此事求情。 　　因为这是高干子女厘清自己的基本方式。 　　但是，她的反驳是“1997年4月2日。而我爷爷1995年12月9日已经去世”，这并不能否认她爷爷去世前已经立案的事实，即朱令立案侦察与她爷爷在世是有交集的。 　　15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不会想到音乐杯是窍听器，而且也不会怀疑是窍听器就忍气吞声，不申诉，也不进一步求证。 　　因为高级知识分子特别的高干家庭会不会不注重自己的隐私权。 　　但是，孙维说：“在对我调查结束4年后的2002年，无意中在我家里发现了两个窃听器！”后来被网友指出这个窍听器是假的。“无意”中竟然能把它当成窍听器，不得不让联想到草木皆兵。 　　16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不会要求公安测谎，而会尽可能回避测谎。 　　因为测谎结果具有不准确性，如果仪器出错，岂不是加深了冤枉？而且测谎结果没有法律效力，也没有证明力，清白的人会通过一件没有证明力的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但是，孙维反复要求公安给她测谎，不知孙维是依据哪条法规提出要求的？公安又会根据哪条法规接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耐人寻味。 　　17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她的言语中一定会充满着对朱令的遭遇的深深的同情。 　　因为同样作为受害者，朱令及朱令的家人更不幸。 　　但是，孙维声明表述的是“两个优秀的女儿相继不明不白地一死一残”。“一死一残”，在汉语中只能被认为是冷血措辞，它出现在一篇精心写作的声明中。 　　18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她应该会强烈谴责并诅咒那个真正的凶手。 　　因为这是人的正常反应，不用解释过多。 　　但是，我们至今没有发现孙维有这样的反应，或许她是超人？ 　　19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她不会现在仍提出重新侦察。 　　因为从法律上现在孙维是一个与此案无关的人，她没有要求重新侦察的主体资格。正确的做法应该是通过某种渠道给高层领导写信，相信孙家现在有这样的渠道。 　　但是，孙维在“上百次地催促公安机关尽快依法办案”的基础上，又发一个声明要求重新侦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昭然若揭。 　　20 　　如果孙维不是凶手，那只剩下一可能：她是天使。 　　因为这么多年来忍辱负重背黑锅而不动用所拥有的资源来洗清自己，或实现彻查此案的愿望，那么她具有圣母玛利亚的宽容、理性、关爱（包括对真凶的关爱）。 　　但是，在没有见到一个真正的天使前，我无法确信她就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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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如果孙维是凶手，你们反感她显赫家族让她逃避惩罚。如果孙维不是凶手，你们冀望她显赫家族影响破案速度。你们究竟希望她显赫家族做点什么?在没有任何证据证人证词情况下，相信她显赫家族参与了此案，岂不是瞎说!我倒相信，一个清白的人，才既不需要显赫家族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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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虫子被鸟吃如果孙维是凶手，你们反感她显赫家族让她逃避惩罚。如果孙维不是凶手，你们冀望她显赫家族影响破案速度。你们究竟希望她显赫家族做点什么?在没有任何证据证人证词情况下，相信她显赫家族参与了此案，岂不是瞎说!我倒相信，一个清白的人，才既不需要显赫家族参与。点击展开...顶市长漏最后一句话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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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早就觉得好多网民被当枪使了，让这些义愤的网民做的其实是一些更为不道德的事情。看来中国再来一次文革也不是空穴来风，那么多P民没有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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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顶市长漏最后一句话贴点击展开...顶彪哥一句话替市长正名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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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到6%的样本中，居然得出100%的结论！能得出如此“驴唇不对马嘴”结果的神奇人物是谁？ 超赞 赏 A alexisssGuest 0$(VIP ) 2013-05-15#13 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40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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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40 万？点击展开...也太便宜了吧？！难道是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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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方舟子一直是一位能独立思考的人。点击展开...如果他能想出个热力学第四定律就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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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方舟子是不是一个独立思考的人很难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是一个团队在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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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居无竹，不可食无肉。。。方舟子是不是一个独立思考的人很难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是一个团队在战斗。点击展开...如果这个团队以收集素材为主，让自己的论述更有说服力，我宁愿他有这样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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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虫子被鸟吃如果这个团队以收集素材为主，让自己的论述更有说服力，我宁愿他有这样的团队！点击展开...这总比人云亦云，在网络上大曝戾气好！我的态度很明确，如果你发现了方舟子没有收全的素材，你大可为他补充。如果方舟子选择性处理素材，你完全可以以你的认知水平支持或驳斥他。你没有理由在这里大喊大叫，言之无物，凡类似言论俺一概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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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虫子被鸟吃如果这个团队以收集素材为主，让自己的论述更有说服力，我宁愿他有这样的团队！点击展开...好像韩寒也有这样的团队。 世上没有不犯错误的人，如果专注于自己的领域犯错误的概率就小的多。作为一个独立思考的人相信的是道理，而不是这个道理是谁说的。在家园网关系好的网友如果什么观点都一致，就很难相信他们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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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方舟子——义务为“朱令案唯一嫌疑人”孙维当一次辩护人这总比人云亦云，在网络上大曝戾气好！我的态度很明确，如果你发现了方舟子没有收全的素材，你大可为他补充。如果方舟子选择性处理素材，你完全可以以你的认知水平支持或驳斥他。你没有理由在这里大喊大叫，言之无物，凡类似言论俺一概忽略！点击展开...方舟子的文章比我的还长！！要是逐字逐句的“驳斥”他，你有耐心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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