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拿大
(11月11日)是加拿大的国殇日,是为了纪念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及其它战争中为国捐躯的烈士们的日子。
记得小时候我们也在书本上读到过英勇的人民解放军战士,为国献身。长大后,每年电视上也会播出,向人民英雄纪念碑进献花圈的实况。
对于这些英雄,我只能很表面地去理解,很机械化地以旁观者的身份去感谢。因为我生活在和平年代,战争的硝烟只存在于故事里,在电影里,在画册中。
看完了影片,读完了书,重回现实世界的忙碌代替了短暂的义愤填膺。英雄——也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会被人们想起。
直到有一日我看了那首《在法兰德斯战场》的诗,并且Google了它的历史背景后,我才第一次被英雄的舍命而感动。
当我反复咀嚼这首诗,闭上眼睛。我能感受到激烈的战争,惨烈的场面;感受到战友在身边倒下的刺痛;感受到那些也曾经对生活充满期望的生命,一个一个凋零的悲哀;感受到飘零在十字架公墓前的罂粟花(虞美人),随风摆动,寂静而孤寂……
在一派肃穆的秋意中缅怀逝者,显得那么地悲凉。然而,今天生活在盛世中的人们在纪念这些英雄的时候,是否也想想,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换来的和平,我们将如何去诠释?
人们现在忙忙碌碌,每个人为了去实现自我的价值而拼命追赶。竞争充斥着各行各业,大家行色匆匆,一种焦急,一种忙乱浸透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我们刚来温哥华的时候,大街上几乎很少听到汽车的喇叭声。即使前面车子开车比较犹豫,或者起步反应慢了,后面的车子也会耐心地等待。那个时候感觉大家心平气和,慢,但是有礼貌;慢,但是有规则。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路上喇叭声越来越多。前车稍微慢点,后车就不耐烦地开始按喇叭;互相较劲就开始了,后面越按,前面就越不开快。焦躁和情绪开始上演。
以前开车想切换车道,只要打灯示意,一般后车都会稍稍放缓,让前车过去;前车切换车道的时候为了感谢对方,一般会用手示意表示感谢。这好像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但是,现在我发现现在很多时候,即使想切换车道的车灯打了很久,旁边的车就像没看见一样,照样不让。反过来,有时候后面的车轻踩刹车,让前方变道车顺利变道,变道车像理所当然一样嗖地驶过,并没有一点谢意。
明明几十米开外就有橘色牌子提示“前方道路收窄”,还是有些车子着急不愿意排队,非要往前开到实在开不下去,开始不得不打打变道灯,挤进旁边排队的车队中。
前几天开车从Canada Way往Boundary方向行驶,到了Canada Way夹Boundary的十字路口停车等红绿灯。这时候Boundary虽然是绿灯,但是因为下班高峰,前面车子已经堵到快到十字路口了。按照不成文的规定,车辆是不能堵在十字路口的,一般这种情况下,即使是绿灯,车辆也应该停在红绿灯的后方,直到前方车辆开始移动,确认自己的车子开过去不会因为堵车而卡在十字路口,影响交叉线上的车辆通行,才可以开动车辆往前行。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是,眼见前面已经堵得无法通行,后面的车辆还是不断地前涌,把十字路口堵到只剩一个车的距离。当我们这方绿灯亮起来的时候,我们几乎无法行驶,因为横道上的车已经几乎把我们的路堵死。
我从前挡玻璃中,能清楚地看到堵在马路中间车上那些的司机的脸,他们全然没有抱歉的意思,还在那里聊天……而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经历过这种事情。
说这些并不是抱怨,而是感觉人们现在变得越来越急躁,容易失去耐心了;社会公德心慢慢减弱了;人与人之间的戒心却越来越明显了。人类在谋求发展的同时,整个社会和谐的基础因子似乎越来越微弱了。
当战争时候,我们盼望和平;当饥荒的时候,我们乞求温饱;当疾病的时候,我们渴望健康。当这一切都拥有的时候,我们又在追求名利,金钱,个人成就……我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是并没有感受到追逐之后带来的平静和祥和。
时代的年轮在碾压着旧的痕迹,但是无法抹去历史的厚重。每一个人在追求个人梦想实现的同时,应该都尽己所能,多一份包容,多一点耐心,多一些理解。礼仪大同,和谐未来。
最后,附上加拿大军医约翰.麦克雷那首著名的诗《在法兰德斯战场》。让诗承载着一份感动,留存在你我心间;让我们常常警醒,呵护来之不易的和平;让我们仍有热血澎湃的凝聚力,不枉英烈们为了和平而献上的生命代价。
在法兰德斯战场虞美人迎风开放开放在十字架之间,一排排一行行标示我们断魂的地方云雀依旧高歌,展翅在蓝蓝的天上可你却难以听见,因为战场上枪炮正响我们死去了,就在前几天我们曾经拥有生命,沐浴曙光又见璀璨夕阳我们爱人也为人所爱,可现在却安息在法兰德斯战场继续和敌人战斗吧颤抖的双手抛给你们那熊熊的火炬,让你们将它高高举起你们若辜负死去的我们我们将不会安息,尽管虞美人染红法兰德斯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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